像陈长生这人对欧阳一样，毫无底线，乖顺地缠上来，紧紧地着欧阳的肉棒，本能的想要留住这人。

        欧阳抓着陈长生脚腕的力度逐渐用力，心底那些怒意被他化作了暴地抽插，蛮横地挤进的后，重重地撵过对方的前列，全然不顾下的人难以抑制地颤抖。

        陈长生屁猛地夹紧，前列被反复碾压让他止不住战栗，那是属于情带起的本能反应，这让他绷紧了后背，搭在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压抑又沙哑的呻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欧阳没能听见他的哭声，却在对方短促又轻微的呻声中，缓下了抽插的力度。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师弟，欧阳怎么可能不心疼。

        伸手掉陈长生脸上的泪水，怕刺激到他，欧阳不敢再叫陈长生的名字，而是维持着自己无忧无虑的大男孩形象，“二师父......”他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唤，就像是在跟长辈撒一样，注视着对方眼底重新染上神采。

        欧阳控制着力度和频率，九浅一深地着。他放下了陈长生的，转而摸着对方的腰整抽出再一点点插进去，肉被欧阳着挤向口，夹着他自己出来的阴，后又掰开菊猛地进去，炙热的肉棒碾压着的内，殷红的媚肉随着他的动作甚至有些外翻了出来。

        陈长生发出了呜咽似的呻，抓在手里的床单被他松开又攥紧，最后像是失了力气那般垂落。他几乎被欧阳到了床，双被男孩蜷缩起来堆到口，整个屁已经悬吊在半空中，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交合被白沫覆盖，顺着陈长生的往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深色。

        “欧阳……”

        “嗯？”欧阳低声应。

        他弯下腰凑近了些，将陈长生整个背都抵在床板上，手掌撩开对方被泪水浸的发，指腹帮他拭着脸上那些泪水，而另一只手的拇指压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下，将他的齿分开，抹去上面渗出来的血迹。

        陈长生的动作很慢，他像是用尽了全力才能抬起胳膊，苍白的指尖慢慢搭在欧阳的手背上，却又强地带着男孩的双手一点点往下移，带着欧阳的双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他就像待宰的羔羊那般温顺地匍匐于刀刃下，却是主动将自己送上。

        “欧阳……求你了……”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将每个字都念得很轻，那双通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不欧阳了多少次，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着。他耸拉着肩，仿佛承受了整个世界的重量，用着最卑微的姿态乞求着。颤抖的双手不断施加着力度，迫使着欧阳掐红了他的脖子。

        他哆嗦着嘴，反复拼凑着那三个不能说的字。

        欧阳知他在说什么。

        欧阳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怒。冷笑了一声，左手猛地掐着陈长生的脖子将对方砸在床板上，那不断收缩挤压的力度让陈长生脖子上青暴起，窒息感令男人晕目眩，视线变得模糊不清，除了被掐着的那圈透着毫无血色的苍白，其他地方皆是通红一片，也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弱无力，任由欧阳摆弄。

        陈长生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微弱的笑容，却显得格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