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是另一种吞噬。
几乎是瞬间放弃了原本装模作样的计划,无端的愤怒占据了亚祖的脑,他不再和卡达裘继续纠缠,反而向克劳德发起攻击。
“为什么,哥哥。”即使充斥着愤怒,亚祖也并未表现在脸上,这和他那一眼能看出喜怒哀惧的笨兄弟罗兹完全不同。
“为什么卡达裘可以叫你母亲。”
亚祖的话并未说完,在场的其他二人却都明白了潜藏其中的意味。
不公平。这是亚祖的愤怒之源。
克劳德也清楚,这种看似偏爱的举措足以毁灭一切费心营造的关系。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是人人都明白的理。只是克劳德并不是偏爱对着自己时常嗔的卡达裘,而且他惧怕着亚祖。
是的,惧怕。哪怕面对萨菲罗斯,克劳德也从未产生这种情感。惧怕这种捉摸不定的飘忽情感比纯粹的爱恨交织更让克劳德无措。
只是这种惧怕并不是无垠之水、无之木,而是来源于亚祖的面庞。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亚祖的一举一动完全就像是萨菲罗斯的未完全,尽他总是无言,隐藏在活跃的卡达裘和纯粹的罗兹之间。
克劳德实在无法将戒心放下,所以只好逃离。无法改变既定事实,但是可以改变自己,对吧?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克劳德狼狈的移开视线,嗫喏着:“不是这样的……”
克劳德实在无法与亚祖长时间的对视,这使得他不得不幻视起萨菲罗斯,就像用丝线牵引的炸药,你永远无法知是否下一秒就会爆炸。
“亚祖,我没有答应卡达裘……”
“但是你也没有拒绝对吧!”亚祖再次愤怒的打断了克劳德。
这可不是他平时装模作样端着的样子,卡达裘玩味的想着,却出声圆的解决了一即发的危险氛围。“别这样,亚祖。哥哥很喜爱我们的。”
说实话,要不是牵扯到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实施,卡达裘巴不得亚祖跟克劳德起争执,这样自己就可以趁克劳德愤怒悲伤迷茫时趁虚而入。对于得到克劳德,卡达裘势在必得且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