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后方均匀涂抹开,只是在碰到塔米娅丝时多少有点不自在。
口亮晶晶的,让塔米娅丝不免有些心。她用另一只手勾住养父的手指来回晃,说先生,您是在给我示范吗,我要交作业吗。
已经被充分安抚的后和其他位似乎是分了家,天的因她的话紧张发颤,而后面却想把稚的手指完全吞入,自发地放松,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他把往两边掰开,对着跃跃试的塔米娅丝说:
“可以进来了。”
他在浴室里提前为自己扩张了一分,因此少女的手轻松地破开肉,在上一寸一寸地探索。爱似乎是刻在所有种族的本能里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教,她就学会在里面屈起手指扩张,埋在里面转圈,偏偏她的表情保持着专注与认真,本看不出来在爱,反而像在钻研难懂的知识。
也是,本来就不是爱,只是一次教导,之后可能还会发生,像托兰说的那样。
跟养女交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蔓延到他的心,的阈值又因为两年的禁降低不少,玛恩纳觉得她再深一点,自己就该出来了。
“您抖得好厉害。”塔米娅丝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里面很很热,很舒服。我可以再进去一些吗?”
玛恩纳的腰不听使唤地下沉,前面的一下子涌出白色的,大分落在小腹上,小分落在尾巴和塔米娅丝的袖口,去后洇出一块深色的印记。
他需要缓缓。
但他不说,塔米娅丝当然不知。
另一手指在口戳弄,经验让它在放松后绵地纳入,又讨好地收缩,试图把手指吞到更深的地方。这里吃过更多更大的东西,但是玛恩纳现在觉得,他已经饱了。
下腹的酸胀感让他产生出逃离的念,但情勾着不应期的索求更多让四肢发麻的快感。
交是毒品,玛恩纳被迫染上了十年,凭借个人意志力两年就戒了瘾,如今又在女儿手下溃不成军。
他在一瞬间有落泪的冲动,为生理反应,为自己失败的教育。
那两胡乱探索的手指终于找到了最令他舒适的地方。
稍的感让塔米娅丝多碰了几下,下一秒天壮的腰便如同受惊的羽兽弹起反弓,间发出糊不清的息。
“这是哪里?”她又点了点那,扶着养父的腰好让他不要乱动。
他蹬了蹬才缓过劲,跟她说是前列。
“是能让您舒服的地方吗?”
“……是的。”
这句话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按压扣弄。
玛恩纳觉得自己应该高了,莫名的失重感让他不自觉地攀附上前这个小的躯,表现在双不受控地想勾住札拉克柔的腰肢,被压着的尾巴艰难地探出,一圈一圈缠上对方蓬松的尾巴。
理智真正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又了一回,在塔米娅丝的手心里。
手收拢成拳,白色的就从指里溢出,黏糊糊地粘在手背上,少分顺着掌心向下来到手腕上,钻进肤和手链之间的空隙,承担粘着剂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