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我知。”她应，把自己下半张脸躲在背包后面，“可是如果我不这样的话，不就……”

        “米娅。”他微微叹气，“先出去，让我看看你。”

        现在也是通红着脸，玛恩纳可以感受到背后的热量。

        而塔米娅丝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栗色的尾巴再一次缠上天有力的长尾，一圈一圈绕着，用自己圈住天不让他逃跑。

        重岳也不戳破什么，好心情地进了浴室带上门。

        长者正转的脚步顿了顿，在少女希冀的眼神中弯下腰，在额上留下一吻。

        “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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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米娅丝慌乱地瞪大眼睛，本就因高温发热的脸颊更红了点，拽着养父的尾巴不愿意出去。

        年幼的女孩后是半个她那么大的尾巴，而她又没多少力气能一直让尾巴保持直立不拖在地上，为了维持社交的基本礼仪，她偶尔会抱着自己的尾巴跑来跑去。

        他把扎拉克的脑袋按到后，深呼后说：“您据自己的节奏来便好，不用顾及……我们。”

        莲蓬重新开始工作，玛恩纳低冲洗塔米娅丝的手指，又帮她的尾巴上了护理，用浴巾裹着她干。

        探究的目光落到了玛恩纳上。

        她的动作顿了顿，呼都放缓了几分，问：“去床上吗？”

        “米娅，晚安。”

        玛恩纳又想起之前的事，两天不回他消息的某扎拉克秒回了舍友的消息。

        他点，勾着养女的尾指安。

        那时候的她还不太会表达自己，问了半天等他不耐烦摆脸色后才通红着脸说尾巴太重了没力气了这样的话。

        塔米娅丝听出暗示，慌乱地摇摆手说：“不用不用，我很快就走！”

        玛恩纳说不出话，他的尾巴已经圈不住了，此刻正顺着主人的潜意识盖在二人的交合，被各种沾染上不同的气味。

        玛恩纳认命地快速收拾好自己，推开门果不其然见到了刚从训练室回来，只穿了一件背心的舍友。而塔米娅丝则是躲在玛恩纳后，不敢看眯着眼笑的重岳。

        “……没有长进。”他轻斥，默许了养女现在的行为。

        “怎么了？”始作俑者自然地牵过养父的手，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按压前列。

        他哼了一声，说：“他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也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塔米娅丝，这没什么好遮掩的。”

        玛恩纳又忆起了很多年前的时光。

        “我可能也会洗得久一些。”

        “叔叔，尾巴好重。”她挠着他的手心撒。

        塔米娅丝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被说了一顿，委屈地去扯养父的衣角，下声音说：“那我现在要回自己的宿舍睡了嘛。睡前的那个……还有吗？”

尖。

        瓷砖还是太了，仅靠一只手支撑着实有些费劲，他便晃了晃被牵着的手，示意她先起来，而塔米娅丝也在他的动作后摇表示不愿意。

        “玛恩纳？米娅？”重岳关切的声音从浴室外传来，“洗太久对不好。”

        也有时候，玛恩纳会用自己的尾巴托起养女的，防止有人踩到她，再偶尔，他也会用手举起来，比如帮她洗澡的时候，代价是那尾巴会缠在自己的小臂上，一圈又一圈乖巧地依附着。

        玛恩纳帮塔米娅丝完发和尾巴，又替她收拾好随物件，转却见着养女坐在椅子上闷闷不乐。他有些看不下去，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不就是当着重岳先生的面和养父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