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步没停,只是回看了一眼,他赤地坐在一滩狼狈不堪的不知名的有白有黄有红的中,脊背上纵横交错几开裂的鞭痕,低垂着小狗脑袋,乱蓬蓬的深色发翘着几从绣云鸢上新鲜下来的,歪七扭八地向四戳着。
怎么可能呢?甘宁。
你同样地用甘宁刚刚的那个角度低,装作摸索着是要在哪个地方别好你的鸢羽发饰,与此同时,轻轻地不明显地,用口型这样说。
应该是听错了吧,你好像听见了小狗大颗大颗晶莹剔透的眼泪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一瞬间裂成一千八百的声音,还有仿佛被抛弃的败犬的,哀伤的痛苦的低低的细细的,不敢被听见否则就会被抓走撕咬吃掉的呜咽声。
可是如果他爽了,那怎么能算是羞辱呢?
在他被你鞭打得青青紫紫,红热痛得肌肉不随主人意愿地一一的,本来雪白的大内侧,你慢慢地,一笔一划地写着,墨水渗入被他手贱抓破肤形成的伤口里面,又又痛,过电一样的感觉刺激得他小声但是浪地呻。
“撕咬个痛快吧!”
他看起来有些反常,可是这关你屁事,而且他看起来也平静的,虽然他平时不是在吵吵闹闹就是惹得别人吵吵闹闹,可是难谁能仅凭一个人或者一条狗吵吵闹闹的日常,就刻板印象地认为他不自己一个人或者边有很少的人的时候,安安静静地思考一下自己或者是别人的人生吗?更何况是甘宁,那个那么会演戏的甘宁。
“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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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犬,呵。”
这还不够羞辱吗?你无声的笑笑。
你俯下子,思绪良久。
怎么会哭呢,甘宁?
门,上次写的小狗狗爽死了。”
你写的是“我永远爱你”啊。
对他来说,怎么按照常人的标准羞辱他,他都会爽的不行的吧。
我怎么会一直爱你呢?
怎么会?肯定是你的幻觉,要不是你耳朵尖,本就听不见。
中指带着玉戒指的右手死死地掐住膝盖,再向上往他的隐秘延伸一些,就可以看见你写的字,还非常用心地拿朱砂盖了广陵王印。
你沉默了,羞辱?
“……广陵王。”他喃喃,听起来要碎了。
“老妈已经把乌有社卖给广陵王了,你们上就要成为她的家畜了!”
写好了。你说。
他一动不动,你都要怀疑你刚刚是不是听错了。于是你收回来整理着自己的发型走远了,你可不想被孔看见喜提圣人云巴拉巴拉。
你没要求他帮你收拾或者怎么样,甚至你自己也懒得再在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待着,放假放假,钓鱼、种花、听经还是赏画?
你抻了个懒腰,本不避讳甘宁,随便脱了被他撕扯得破破烂烂又弄得脏污无比的外袍中衣,净了手,披了从角落里扒拉出来的备用衣服迅速穿好,边往门外走边系腰带。
发丝挡住了他的面容,他的脸本来就清矍窄瘦,这下更是神色莫辩。
“家啊爱啊什么的,最恶心了。”
“杀戮至亲,啃噬同伴,小狗狗们就该这么生存。”
“嗯唔……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