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却是,凯亚看着少年每呼一次,脸色便越发涨红,紧绷的也愈发放松下来。丘丘人的雄臭似乎给予了他无上快感,他逐渐找回了自己生疏的技巧,食开始用吞咽再反呕的形式来按摩那满了他一半食的魔物巨。
那凯亚的监视目标此刻又在何呢?
——原来是只下贱的母狗。
能够入职西风骑士团并当选小队队长的凯亚自然手不凡,虽不到与蒙德大教堂某位修女那般堪称行踪鬼魅,但仅仅只是到在树林里无声潜行这种事还是相当轻松的。
过于深入的肉棒一时间把少年噎得眼瞳翻白,令他失去活运动自由的同时,也让他的呼官紧贴在丘丘人的纯黑肌肤上。
不可能再让一个毫无了解的、极有可能带来危险的神秘变数加入进来——蒙德城承受不起任何失败的后果。
可虽然暗自在心中批判,但凯亚的目光却始终牢牢黏在那张逐渐淌出唾以至于显得愈发白痴傻的母猪脸庞——名为“色”的原罪逐渐在这块小小的空地上扩散传染,而少年那份哪怕将自由上交给
成年男子的重踩断枯枝却了无声息,灌木丛的突然晃动也可以是小动物无心路过,蒙德森林里的一切都似乎毫无异常,只有一名万分警惕的褐肤男子如影随形地跟踪着前方那位不知姓名的非人多少年深入着密林。
那格外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便就此烙印在凯亚的,永世难忘。
骑兵队长锐利的目光向了丘丘人的下,在那条熏臭无比的破烂布裙间,那个拥有人类少年外貌的非人之物正将自己的颅迈入其中,并不断地耸动着自己的脑袋。
——不只是一只发的母狗,还是一只逐臭的母猪吗?
凯亚看不见的过程,只知那颗本来埋在丘丘人脏臭布裙下的颅不得不随着丘丘人的起开始向外退出;但即便如此,少年的还是被丘丘人的肉棒满,并越发朝着食深入,直至这只狗的大半食被丘丘人完全起的魔物巨牢牢卡住,完成了一次彻底的深。
——那究竟有多多臭?这种低贱的魔物恐怕本不会有清洗生官的意识吧?凯亚的脑海不禁诞生了这种念。不说他的咙里还有一看上去就很夸张的魔物肉棒,这人难不会被那肯定很夸张的雄臭熏到吐出来吗?
着半指革手套的手扶向腰侧,腰链的扯动将那颗专属的冰元素神之眼送到骑兵队长的掌心,眼看那抹雪白的神秘影即将消失在树丛中,最终还是如同往日那般,悄悄跟了上去。
二人形愈发深入,地理位置愈发偏僻,明显到完全无法忽视的魔物气息让凯亚分外不安。
哪怕睡梦之中,雄的本能依旧让丘丘人起了反应。它下意识地攥住下温舒适的源,不想让他离去,而那疲状态下依旧分量不小的肉条便很快在少年的中发成狰狞的肉。
凯亚闭了闭眼,再度睁眼时目光已变得冷酷又鄙夷——凯亚隐藏在蒙德城骑兵队长下的另一个份十分特殊,他受到过不少这方面的相关教导,知某些癖是如何血腥、大胆与无下限……可知是一回事,但发生在自己眼前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亲眼目睹的真实冲击着坎瑞亚的遗族皇子。
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魔物,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丘丘人——符合凯亚的刻板印象里的那种,面、浑干瘪漆黑,第一印象便是劣等且肮脏,仿佛下一秒就能闻到它们上的古怪异味……而那条围绕其跨间、只起到一个简单遮挡作用的布裙更是重灾区,以渍为主力的脏污浸透了这片从未清洗过的布料,令人作呕的黑与黄是它永远的主色调,难以想象其上的雄臭究竟有多么惊人。
而在凯亚的认知中,这种拥有一定智慧与初级社会制度的魔物一般都是以落的形式集群生活,鲜少能看见这么孤零零一只的存在……可眼前的魔物就是落单了,而此刻的这只丘丘人正仰倒在地,双手抱,隐约有阵阵鼾声飘来,睡得十分香甜。
他的手已经搭在自己的剑鞘之上。
所以他有必要保持对这位神秘少年的监视。
暗藏好奇与期待的灼热目光烙印下非人之物的倒影,凯亚又悄悄靠近了些,直到此时才真正看清了他的模样——平心而论,只单论长相,这个少年远远称不上帅气亦或是美丽;可不知为何,少年那张因魔物肉棒而展的、仿佛是母猪一般的白痴脸庞竟让他难以移开目光。
目标人物骤然停下的脚步仿佛某种信号,令骑兵队长心中的警铃疯狂响动,迫使着凯亚只能慎之又慎地从树后探出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