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咱超级熟练。”三月七拍了拍自己的膛,信心满满。
经过数不清多少次的亲吻,丹恒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自己了,他不甘示弱地反击。
车厢内突然传出警报声,已经在沙发上睡着的三月七立坐起,发乱糟糟的。
“嗯,是后遗症。”
姬子和瓦尔特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放下手中的事务朝她走过来。
祂抿着,很不高兴。
“好了,别乱想了,刚刚检测到反物质军团的信号,不过离我们很远。”
「哈尼,我的哈尼……」祂吐爱语,「别担忧太多,我在这里。」
成功离开后,她背靠门下坐在地上,用手冰脸。
水声啧啧,听得都能让人面红耳赤。
「我不过是去看了个乐子,那个疯子怎么来偷家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四个小时。
“怎么办丹恒?”她朝同伴求助,毕竟平日里他们感情不错。
空间扭曲,白发黑的神明以窗为媒介,那双灿烂耀眼的金眸一直注视着他。
姬子秒懂,她瞥了一眼瓦尔特,笑:“哎呀,别坐在地上,小心着凉。”
那一瞬,他似乎听到了一阵叹息,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丹恒站在不远,声音微哑:“他有点累,先睡了。”
“累?”
房间内,躺在床上的白发青年闭着眼,在外面的肤上布满细细吻痕。
「……来见我吧……」
靠近门,立刻打开门离开了这个地方。
“怎么了小三月,发生什么事了吗?”姬子关切地询问。
不要等多久,三月七握住姬子的手顺着力起,视线不自觉落在那扇门上。
睡梦中的青年似乎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微皱,男子瞧见后将其抚平。
“是空间站的求助信号,反物质军团入侵空间站了。”姬子在面板上作,“空间站离我们很近,月台无法靠近,只能强行降落。”
“各位该走了。”
三月七恍然地哦了一声,摸着下巴:“之前在冒险的时候他突然睡过去真的怪吓人嘞,还好有你和杨叔在。”
上一痛,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三月七满脸通红,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劲爆的场景,平日里都只是浅浅地亲一口而已。
瓦尔特咳了一声:“等会儿他们就会过来,别太担心。”
真、真的吗?我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可不止要等一会儿啊。
「我(们)爱你。」
“喂喂,别拆台哎。”三月七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对了,珞符呢?”
祂的声音缥缈,好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丹恒顺着珞符的视线看去,窗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眉轻皱,凑过去吻住珞符的。
“如果你是指把泰科铵大球馆砸出个的事,你确实很熟练。”
“姬子,杨叔,怎么了?”
她慢慢往后挪步,捂着眼睛的手也就是个形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
“离目的地来有一段时间,小三月你先在这边自己玩一下吧。”
三月七有些语无次:“丹恒和珞符他们……”
床沿下陷,着礼帽,脸上着面的男子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抚摸青年的脸。
已然回过神的珞符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夺取,手紧紧扣住丹恒的后脑勺。
不是如同看见蜉蝣般的瞥视,而是注视。
三月七和丹恒凑到珞符面前,担心地看着他,淡金色的眸子没有聚焦,少女在他眼前挥手,没得到回应。
声音自脑海深响起,珞符停下打闹,朝窗外看去,是和往常并无差别的景色,在他眼中却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