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欺负他一下
修士其实不怎么需要睡觉,也就只有jing1神疲惫时才会休息会儿。
你一向睡得浅,shen边人稍微有点b动静就醒了。
缓缓睁开眼,你发现天已经大亮。
君尘眠还被你抱在怀里,他shen下小心翼翼地移动,试图把你的阳物从他bi1里面抽出来。见你醒来,他愣了下,shenti僵在那儿没再敢动了。
……还真是b动静。
被包裹了一晚的阳ju上半截埋在温nuan的bi1里,下半截在空气里晾着。你有点不舒服,稍微动弹了一下,又把阳ju插回了bi1里。
舒服了。
你眯起眼,还想抱着他再睡一会儿。
快要liu出阴dao的jing1ye被你这么一动,又被捣回了子gong里。yeti倒回的不适感让君尘眠皱眉“嘶”了一声,脸上泛起薄红,他抬手推了推你:“尊上,难受。”
像是撒jiao,又像是嗔怪。
也可能是你不知不觉对他开的滤镜太厚了,才出现这种错觉。
你灭了人家双亲,搞得他现在寄人篱下还要当你的炉鼎,放谁shen上都不好受,说不准他已经在想怎么偷偷把你这个无耻之徒给干掉了。
当然,这只是你的猜测。君尘眠或许会杀你,但不是现在。他一个金丹期杀掉你这个临近飞升的怪物这件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没再欺负他,施法让阳物消散了。
没了物ti的堵sai,积攒了一晚的jing1水和淫ye尽数涌出,黏糊糊的沾在君尘眠tui心chu1。花xue经历了一晚上的jian淫,变得微微zhong胀起来,除去刚刚pen涌出的yeti,里tou还在断断续续吐着未liu完的jing1丝。他的阳物在你刚刚的抽插下被激得半bo,就连阴di也突出来了些。
君尘眠脸色变得不太好看,施了个清洁术,tou也不回地下床穿衣去了。
你觉得可惜,这么淫乱的画面只看了一眼就没了,早知dao就应该带个留影石记录他吐jing1的画面了。你撑着tou,看他白皙的tunbu被素白的衣裳遮盖,脑中想起昨夜的事,不禁有些心猿意ma。
他阴dao发育得很完整,你进去过里面,又温nuan又chaoshi,稍微一插就能liu出很多水。再被你多干几下,他会抑制不住呻yin,叫得又sao又媚,同时下shen到达一波小高chao,淫水pen涌而出,兜tou浇在你的阳ju上,舒爽得足以让你甘愿死在他肚pi上。
多zuo几次she1在里面,他应该是能怀的吧?
荒谬的念tou一出,你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怪疼的。
他转过tou看你,眼神冷淡得宛若在看一个智障。
你掩饰地咳嗽几声,让他先离开,心里腹诽着他别再待在这里,怪尴尬的。君尘眠也乐意不见到你,随意客套了几句就走了,出门时嘴角隐隐带笑。
大概也就笑了个像素点吧。他溜得太快,你没太看清。
你坐在床上,觉得尴尬,又莫名感到烦躁——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
柳忘忧啊柳忘忧,不过是跟男人春风一度就把脑子都给丢了?
千年的修为都喂了狗了?忘了心中无男人ba剑自然神了?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平复好了情绪,你才换了shen衣服去书房与左右护法两个分shenchu1理魔族事宜。
左右护法分别叫柳望、柳悠,你懒得取名字,直接把自己名字分开取了两个读音一样的字,也不怕别人因这两个分shen的名字和你的名字联系起来产生什么想法。
毕竟你从未告诉过其他人你的名字,就连泠烟也不知dao。她就算称呼你,用的也是尊称。
分shen之法本就及其少见,除了你,无人知dao你还有分shen这回事,更何况是一群分shen。
哦,还有个天dao知dao。
天dao不算人。
你脑中默念自己的名字,有些想笑。
柳忘忧,柳望悠。
呵。
你轻笑着摇了摇tou。
要是真的能忘忧,而不是望悠就好了。
在一心三用的情况下,你很快chu1理完了魔族事务,然后让左右护法外出办事了。
魔族一向以强者为尊,并且重yu嗜杀,不是在上床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平时倒是没什么事情要chu1理,不像正dao还要搞一大堆花里胡哨撑场面的活动,几年一小场,十年一大场,跟高中考试一样。魔族的事宜也不过是搞搞大型impart,一群人探讨双修之法深入交liu增进修为,要么是去正dao打架或是互相厮杀,ding破天了才是有人想不开来挑战魔尊,想要自己上位。
不过上一个版本的魔尊太强了,一两招就能把上来挑战的人给剁得稀巴烂,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想来招惹魔尊,一个个都老实本分没再把主意打到这上面。
不过凭着那癫公的余威,估计近些年都不会有人闲得上门找你挑战,大概还得过些时间才会有不怕死的蚂蚁过来试探试探你的修为。
呵……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