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于承水站在窗边,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外面青茂的大树,他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多久没出去玩过了,zuo完手术到现在,他每天都待在病房里休养,并在自己下面多出来的那个dong里插入不同大小的通模ju,来防止那个dong重新长在一起。
下面空dangdang的,让他很是不习惯。
通模ju由小到大,由细到cu,颜色会因他喜好而随时改变,但大小却并不会因为他的害怕和几乎难以承受而缩小半分,即便他在上面按照医嘱涂抹了二甲基色胺,也仅仅是镇痛而已。
然而因为这药的副作用会让他的阴dao变得瘙yangmin感,他就趁着不痛且里面仿佛有蚂蚁爬一般的瘙yang而作死,偷偷tiao着用了个更大的,结果就是——痛的他差点原地升天,从这以后他就老实了。
此刻他下面的那个dong里现在正插着一gen,被zuo成了十分bi1真的男人阴jing2形状的通模ju呢,大小是他堪堪能够承受的极限。
想起昨天早上他躺在病床上,张开双tui,把那个小dong毫无保留的暴lou在芒芒面前,由她亲自取出那gen深深插在他阴dao里,并待足了二十四小时的通模ju的姿态,他内心羞耻的同时又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长时间的插入,已经让那gen通模ju紧紧的与阴dao结合在一起了,而且结合的十分紧密,相连之chu1甚至上都没有一丝空隙,在芒芒将它缓慢抽出的时候,于承水不仅感受到了那往外拖拽的,缓慢ba出的力量,感受到阴daojiaonen肉bi被摩ca的奇妙chu2感,还听到了十分清晰的粘稠水声。
缓慢而连续,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插在自己阴dao里,并与肉bi紧密相连的东西被“艰难”ba出来所产生的淫dang水声,结合着他那时的姿势,难得的让于承水微红了面颊。
只是,被ba出插在xue里的通模ju的于承水,只有这些感觉吗?
显然不可能。
新出现在他shen上的阴dao,在接纳了那gen通模ju二十四小时之久后,早就变成了一个最为契合那gen形状和大小都十分bi1真的通模ju的肉套子 。
所以尽guan他已经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了,可是他那被填满的阴dao却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下意识的紧紧yunxi着那gen即将被ba出来的东西。
以至于本来就有些min感的阴dao肉bi受到了通模ju对它更加用力的挤压和摩ca,层层jiaonen的ruan肉被一寸寸不容反抗的摩ca刮蹭,顿时舒服的更加用力的绞紧了那gen东西,艳红的xue口一张一翕的,恍若十分舍不得它一般的竭力挽留。
就连于承水支起来的双tui肌肉都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tui,手指无意识的nie紧了shen下的床单,ting着饱满诱人蜜桃的xiong口也微微起伏,他的呼xi声不出预料的加重了。
芒芒则是抬眼看了一下于承水,他面上不经意间liulou出来的情动,看的她直咽口水,恨不得立ma把这gen即将被她ba出来的cu长通模ju,再给他用力的,狠狠的tong进去!
大力的抽插ding撞他阴dao肉xue里面最min感的地方,玩弄他ying起来的naitou,看着他张嘴发出一声声淫dang的叫床声,掰开那爽的绞在一起的双tui,欣赏他脸上又痛又爽的求欢表情。
亲眼看着那被她用通模ju侵犯的阴dao,sao浪的xue口因为被她拿扩阴qicao1干而不停的收缩,被磨的艳红微zhong的bi2口liu出一gugu透明粘稠,又带着腥臊味儿的淫水。
淫水不仅liu到了他后面褶皱漂亮且粉nen的saodong上,还把干净的床单都浸shi了,水多的甚至都能在床单上积出一滩明亮的水洼来,淫靡的气味扩散,弄的满屋子都是他发情的味dao。
想到这里芒芒就忍不住兴奋,以至于她nie着那gen通模ju的手都有些抖。
然而,她知dao,就目前来说,她想象的这种行为是不可行的。
毕竟于承水刚zuo好的阴dao此时还chu1于成型期,她心心念念的小bi2xue还没完全的建立起来。
如果贸然的用她手里的这gen通模ju给cao1了xue,万一再给他cao1出个好歹,那不是让他白受罪,自己白忙活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亏本买卖,她不能zuo。
忍住,一定要忍住!
芒芒咬了咬牙,拉了一下自己的理智一把,深xi一口气,目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眼前那个还插着一大半cu长通模ju的小肉xue。
等这sao货休养好,不把他cao1的小saoxuezhong起来,合不拢tui,下不了床,那就是我郭芒无能!
于承水虽然躺在床上,看看不见芒芒的脸,却也感受到了她那炽热且极ju侵略xing的目光。
他都能想象的出来,芒芒此时此刻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以及眼神看着他那令人羞耻的地方的。
这种好似被用目光入侵的感觉,让他心和shenti都止不住的战栗,被牢牢锁定的bi2口不受控制的收缩了一下,一gu清澈粘稠的yeti缓缓liu出。
bi2xue口溢出淫水散发的sao气,让芒芒一次又一次咬紧后槽牙。
不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