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并没有让你整天学习,几乎还是像过去一样轻松。
你沉默片刻,
他偶尔会拉小提琴给你听,偶尔和你一起看德国电影,然后是不是考你一些台词。
还是不放心,又拿了书架上插花的玻璃罐子倒扣了上去。这样应该不会被风掉了。
忽然,你想起什么。
幸好因为病着本就有些脸红,不然你一定不知如何对齐老师解释这奇怪的生理现象。
“你看。”
他听见了你打开房门的声音。听到你走进了书房,就在客房的隔。
“不了。母亲会不开心。”
你关上窗,重新被气包裹。
你起,去打开了窗子,窗厚重,打开有些费力。
“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冬天很绵长。”
但和他相的时间变多之后,你每日的笑容也更多了。
他手很快,片刻后一个小雪人就出现在他掌心。
你惊喜得不知该说些什么,蹲下去碰那雪白的颗粒。
“齐老师,那里的冬天也会很冷吗?”
黑瞎子帮你骗过了父母,你没有在卧室休息,而是照旧待在书房。
二十分钟后。
“想出去看看吗?”
黑瞎子也因此被安排住进了你家,全天授课的家庭老师。
“你接着背,我回来检查。”
………
(未完待续)
“齐老师,你着墨镜会看不清楚吗?”
你难过又庆幸。
黑瞎子回来,你看到他发上落满了雪,被屋里的气一热,化成小水珠挂在发丝间。
这天黑瞎子没有再教你什么,只是陪着你说话,陪着你看窗外的雪。
要去看看吗?
黑瞎子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还好,已经退热了。”
“它大概能活五分钟。”
日子飞快地过去。你越发不愿离开。
第三个月的时候,母亲告诉你,移民过去的时间要提前了,也许就在下个月。
窗外的寒风扑面而来,气味凌冽。
“齐老师,外面下雪了。”
“不能出去玩,那就在屋里玩一会儿吧。不过你得抓紧了,这儿化得也快。”
第二天,你发烧了。
“齐老师你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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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和他相的时光里,你的话越来越多。
黑瞎子也蹲下陪你一起。
他出去时手里拿着大衣,回来衣服仍拿在手里。
冰凉而温。
你接过来,捧在手里,感受着它一点一点消逝。
黑瞎子把衣服摊开在地上。
里面是雪。
“堆个小雪人吧。”
另一个房间里,黑瞎子看着房门的方向,思绪万千。
似乎也不是不爱说话嘛。黑瞎子心想。
你伸手出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小雪人放在了外面的窗台上。
,你会拉小提琴?下次可以演奏给我听吗?”
“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原来齐老师也有记不好的时候。”
黑瞎子的手从你额离开,你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砰砰地动。
当天夜里,你迟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