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投时,他当晚就要了他时,就用了同样的动作。…张良貌若好女,他的文若也一样是,过分漂亮,也过分的惹眼。
冰块贴着阴的强烈刺激让荀彧下意识惊叫出声,长久没有被入侵过的口因为孕育胎儿压迫口已受到过多困扰,自然更容易有反应。很快荀彧就仅用女了。
(6)荀彧脂香骨,高分温热的蜜都带着香意,从漂亮的口一滴滴落下,沾曹满手,他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还不忘用暧昧动作拍拍坤阴隆起的小腹,和孩儿了个简短交,荀彧微微抬起下颌,可想而知他布条下睁大了双眼,嘴翕动,最终只有布料被眼泪氲,也没有拒绝的话出口。“只说一句“不要”,都不成么?”
曹犯起了难,他没想到这样一路玩下来,甚至作为物使用,他的妻在床上竟还是这样乖。不得不恼恨世族的“风骨”和“教育”来,可他却再忍不下去了,尤其是下是刚刚释放过一次的荀彧,酥温和,白皙的肌肤染就一层望后的粉红,口翕动开张着邀请他临幸的样子实在让他经不住想要把自己探进去驰骋。
所以即便没有得偿所愿,也只有如此。他把刚刚还端在手里的冰盒一扔,晶莹冰块稀里哗啦落一地。手掌住下美人的腰窝就是一进到底。
“嗯…!”熟悉契合的被上人所占有,还是在孕期这样感的时刻。温的内里包裹着曹的望,媚肉疯狂缠绕标记过自己男人。被凿进口的快感和耳边不停的抱怨让他哭笑不得,只能一阵阵惊靠在侵犯自己的人上,任由他折腾,舒适地仿佛置云中被他品尝。几个月没有被使用过的销魂被填满,蚀骨的快感一层层递进扒着他的神识,再也无法忽视的快感与孕腔中越发活跃的孩儿一起压迫着他细的口。眼泪呛出自己却依旧不会主动摘下那碍事的东西观察他的爱人,热情无可去了只有随着他快速进出的节奏,承欢顺从。等云销雨霁,曹释放在他内时激动的把他再一次带上高。
(7)连续两次释放让他累的连指尖都不想抬起,肌肤却被一阵特殊的意又带起一阵颤栗。狼毫鬃独有的感扫刮着他那被磨的口,沾了也不知是水还是淫汁的东西细细在他上描摹起来。“明公!别!”感肉又一次被挑弄泡开了干的笔尖,耻得他终于挣扎了两下想要扯下蒙眼的布条,却被夫主像安抚乖一样摁住了手腕。“嘘嘘嘘,文若这时说可有些晚喽。”曹一只手固定住他的动作,另一只还在擎着笔不停写画,笔尖落在荀彧的晕上、肚脐甚至…大内侧,每着一笔就激起肌肤春水涟漪的震颤。是字还是画?荀彧咬紧了下追随他的节奏,尽力控制颤栗。“文若,你看,我给孩子想了几个名字,你看可好?”曹慢斯条理地笑着,明明刚才才临幸过一遭下人,很快就又再次发等待。几个单字每一笔都像落在他的心一样暗难耐,“啊啊啊…”又是一笔直戳在了他莹的尖,撇捺运笔都极其用力。荀彧眼前白光闪过,剧烈地挣扎着在空中准握住恶作剧者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然后颤抖的玉如涕泣下几滴白浊,终究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