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望而生畏的冷面学长在他面前脱得衣衫不整个小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几把,就是不动超也想。可这么早缴械投降太丢人,他不禁加重了手里的攻势,想让张辽先投降。
“你……慢一点……”
张辽断断续续出声,手在超的肉刃上毫无章法地上下蹭弄,超的手活太厉害了,居然直接抓到他的要害,糙的手指碾磨着冠状沟又挑逗似的玩弄,前端涨得通红眼疯狂分透明汁,顺着往下后被超掌心盖住沾在二人之间摩地咕叽咕叽直响。一分黏没被超拦截,一路往下滴,滴到张辽阴下藏着的肉里。
超呼深重起来,视线忍不住往那里飘。
粉色的肉褶随着他的呼一张一合,挤出更多汁,原来辽哥舒服的时候上下一起出水,水多得不完似的,感觉用点力会挤出更多。
辽哥的那里,是不是也需要抚?
这个念一诞生,超就更得寸进尺了,另一只手试探地抚过张辽那肉外褶,被对方闪电般抓住手腕。
“你、什么?”
“辽哥,光弄前面,不够吧?”超动作温柔又强地抽回手,手指轻轻剥过女口,水声响亮地“啵”一声,轻声说话的气窜过张辽耳畔,“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辽咬着牙,看超虔诚的双眼,内心犹疑又稍稍动摇。
他没有试过那里。
张辽天生比别人多长个官,但他从不觉得这是什么麻烦,只是从不在公共浴室洗澡,假装不在意它刻意忽略这件事。
但青春期的春来临时,光排解前面很难缓解张辽深夜的躁动。
在荷尔蒙生下变成一空壳,一需要人填满的容。
超的技巧固然娴熟,可前端舒适时女不可避免地开始动。张辽本以为可以忍耐,可是超却完全不想让他抗。
超感受到张辽渐渐消解的抗拒,心涌现出一狂喜,下热得爆炸,手抚摸着窄小光洁的肉,巧克力的肤色在粉的上色差泾渭分明,异物强迫口分开一点点,淫水汇聚的口被深色撑开又迅速抽离,色泽颇深的指节浅浅地抽插如同隔靴搔引得火更甚却无法治本。
张辽手里的活早就东倒西歪脱离掌控,荒谬的互相帮助纯然变成超单方面弄他,天花板的风扇转得他疼,情浪翻腾的眩晕令他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超玩出了声,少年刚变声后清冷的嗓音在客厅中压抑地呻。
“辽哥,想亲你……可以吗?”
看到张辽快到情薄边缘,指节整没入张辽里,超凑过来,热气扑在张辽颈窝,张辽下意识哼了一声,超却卑鄙地将这声当应允,亲上张辽的。
高如同海浪堆叠起的海啸铺天盖地涌来,张辽肌肉痉挛浑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在超不知什么时候脱去上衣的小腹上,溅得到都是,透明的白色在他深色腹肌上淋淋地往下淌,得逞后的超顺势欺上来,一切都像野兽凭借本能狂烈撕咬,被迫发完的张辽大脑还尚未清醒,像狩猎者被野兽反扑成为盘中之物本能地顺从着承受超急切躁动的吻。
“辽哥……辽哥……张辽……”超火急迫地快疯了,披着朋友外的感情快把他折磨疯了,外壳一旦被撬开旋即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伪装试探全都一脑被情热烧得一干二净,“让我进去……好不好……文远……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