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通常是用来奖励超的,张辽这里太小了,而超太大,浅浅的抽插都有些难度,每次用这里都会的很厉害,张辽不喜欢,但无法否认进去会让超爽的发麻。
“罚你……只许看,不许动。”
超咙焦得厉害,血涌上眼睛都微微充血,像饥渴难耐急需安抚的躁狂野兽般看着张辽的指节抚摸着那两片花,粉的肉色被他撩拨开出里面漉漉的肉。修长的指节没进去一寸,又出来,的肉被张辽波动出淫靡浪的水声,透
外人眼里的张辽阴恻又斤斤计较,几匹战几箱绸缎都要算的一清二楚,没有其他西凉军首领那样好糊弄,和张辽买卖,要打起十二分神。而对于北地军来说,他们的公主威名赫赫、讲义气、还有几分小小的心,打仗打来的好东西总是底下将士们先分,吃穿用度都和普通军士无异。只有超眼里的张辽,比前者的印象中还要多一条。
张辽并不想如此,他只是想驯养这只野兽。
“我的床,可没那么好上。”
一个诡秘的、永不为第三人所知的秘密。
他坐在榻边,一只手支着额斜斜倚着,背着光,眼睫隐匿在阴影中,那片蓝色暗纹反而更加幽深诡丽。
超还没反应过来,张辽忽然低亲了他一下。
张辽眼睫微垂,伸手探到下,掰开肉。
张辽一言不发地盯着超,从他的额发,一路经过鼻梁、嘴、结、锁骨……最后落在超鼓起的裆。他只穿了条单薄的长,间的起幅度一览无余。
张辽踩在中间那火热上,漫不经心地蹭着。
“知错了吗?”
超忍得热呼呼的脑袋突然嗡的一声,他迫不及待想站起来延续这个吻,却被张辽用脚踩在肩上被迫重新跪了回去。
有什么好罚超的呢?烈犬只有从小养在边才有驯服的可能,成年烈犬落在他人手里,要么折断伤个半死不活,要么就只能就地决。
“看来是不知。”
他的尺寸外观相当优秀,看上去非常漂亮,颜色浅淡的微微充血着,一窄小的肉藏在淡色的后面,小小的口,约估只有一两寸,随着张辽的呼微微翕张着,出肉粉色淋淋的。
张辽脱去下衣,出两条修长有力的,他的肤在西凉军中少见的白,肌肉紧实匀贴,每一寸都彰显着凌厉的美感,超不禁回味起这两条绞紧自己的美妙。但有现在本没空深入细想――张辽对着超张开了双。
超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张辽下那个不一样的官时,脖子上丝丝发凉。枕下的那把又窄又长的匕首被张辽拿着抵在他咽,附在他耳边气如鬼魅:“敢说出去,就去地府当你的少主”。
超什么都过,爱却只和张辽。他不知别人下到底是什么光景,但张辽这里绝对是最漂亮最叫他火中烧的,光是看一眼,四肢百骸就开始求不满地叫嚣起来。
浅的肉伤对超来说本不算什么,如果达到能让超都吃到教训的地步,那只能是伤动骨的元气大伤了。
超就喜欢这样的张辽,像独行孤傲的黑豹,华丽的外表和野兽的本能交缠在一起,那种不满的傲气的微怒的气息令他着迷,让他心甘情愿跪在这里。可超又好想亲一亲他,哪怕一下都行,那样白的肤好像散发着奇异的引力,他恍惚能嗅到张辽肤上的味,那种让他浑上下灼热起来热血沸腾的气息。
仰视他的那双深金色眼睛闪着野兽似的光。
张辽的面容在黯淡光影下像沙漠中以美艳惑人的女妖,超感受到那西凉军里无人能有的冷媚香气凑近,吐息很轻,独有的气息像羌绣彩色斑斓的丝线紧紧缠绕住他,在逐渐深重的呼声中,张辽松开了腰上的衣带。
简直太了不起了!
“嗯啊……”鞋跟刺在的官上,痛得超神经一,但那点痛又慢慢进的望中变成微小舒爽的刺激。他难耐地仰低一声,手腕上捆扎的红腰带绷到了极致。
冰冷的轻如羽翼,的尖猝不及防撩了他一下,快得就像个错觉。
他后来才明白过来张辽上床前的用刀胁迫也许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但无论如何他们二人共享这个秘密,在所有人都能为利益出卖一切的西凉,共享秘密的亲密无间让超感受到一种被张辽独属一份的信任着的幸福。
超当时于一种极度兴奋和震惊中,等后半夜躺在对方边回想起来时,才脱口而出,“真攒劲呐辽哥……”
他知张辽下长了个异于常人的女。
“辽……!!”
“这是惩罚,不是奖励。”
张辽的咬字又轻又带了点鼻音,听起来总有吊着的傲慢和冷冽,展示着自己的人是他,可他却好像格外的高高在上,仿佛这种行为是上位者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