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段画
该有引起蒋楠的注意,不保证她之后会不会进一步利用你什么。」
这时,有个护士撩开了帐篷的门帘,对黎深说:“黎主任,有个新的伤员需要您去看一下。”
黎深冷冷地说:“你们日日在此驻扎,连芯附近有其他敌人的存在也没有发现吗?”
那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一般的空间,或者说更像是医院住院楼某层拆掉所有墙之后的模样。窄小的宽度只够摆两张单人病床,但是长度一眼看下去不知有多深,一张张病床整齐地并列摆放着,直到尽。每张床的床都有一个心电图监控仪,还有挂着吊瓶的支架,从心电图看上去每个人都活着。
林博士睁开了双眼,看见黎深,便坐起了。黎深后撤了一小步。
“既然你都说了是已知的能量了,我们找来干什么?”林博士咬着牙反驳,但黎深锐地差距到了在这寒冷的帐篷里,他竟是冒出了一冷汗。
回忆戛然而止。
黎深不动声色地说:“我只是随口问问。”
「好。」
“这新的能量出现多久了?”
我了然地点点,继续观察面前的记忆片段。
“林博士,方便说话吗?”黎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病床上被称为“林博士”的人,不冷不热地开口。
画面一闪,突然有一张床上的病人的脸猝然放大,映入眼帘。紧接着,又有五六个人的面孔和走灯一般快速闪过。
「没错,于是我就窥探了一下他当下的大脑画面……」
一段朦胧的画面呈现在我们面前。
但惊悚的是,除了这段记忆的主人行走在这个空间之外,没有任何陪护人员在照顾这些人。
「然后你发现他对‘其他能量’有很心虚的反应。」
「我知的。」我乖乖点,回抱了一下黎深,希望能够借此安安他。
黎深挑起了一个医疗帐篷,扫视了一眼里面的七八张病床,然后抬走向了最里面的一张。
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开。黎深抓紧时间:「雪崩之后,我参与救援的间隙,前去拜访了驻扎在长恒山的科研队伍。接下来的记忆比较散乱,跨越了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不要被吓到了。」
林博士眼色立变。“你……什么意思!”
黎深摸了摸我的,随即松开了我,牵起我的手,继续往前穿过记忆的迷雾,并说:「以太芯忽然重新出现在长恒山上,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但是也希望这是真的,因为之前以太芯的样本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了,而越多的资源,就意味着可以开展的研究就更多,将来万一出现了什么情况,也越有机会救你。所以我想随队去见一见那颗芯,只可惜,后来我们遇到了雪崩,它的痕迹也被盖住了。」
林博士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我们的分工就是探测芯的坐标,至于侦查敌情,这是哨兵的工作,哨兵比仪灵得多。若是连他们哨兵都不能发现敌人的存在,我们更是爱莫能助了。”
“长恒山崇山峻岭,绵延成片,山更是终年积雪,埋葬了许多人的尸骨,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不得而知。我只是好奇,既然那神秘能量能够被捕捉到,其他的、我们已知的能量呢?有没有可能也从冰雪之下出,然后被你们带走了呢?”
黎深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问:“那随着雪化,没有一些什么别的东西出现吗?”
林博士的眼底一片青黑,眼白泛黄,还有密密麻麻的红血丝。他问:“黎少校,有什么话要说?”
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这段对话莫名其妙。黎深按理来说不是这样找茬的人才是,他问出这些话定是有什么深意的,而林博士也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又在心虚什么呢?
所有人静静地躺着,好像只是沉睡着。
这时黎深给我解释:「当时所有驻扎的科研队伍都被雪埋了,这一支是临空市军派过去的,也是当时给你们搜寻芯发送坐标的团队。因为我们在山上直面了雪崩,他们是第一个收到风声往外撤的,所以受伤不重。」
黎深适时开口,解答了我的疑问:「虽然向导的神力对普通人作用有限,但是利用神手检查大脑、下个暗示还是轻而易举的。我利用语言的陷阱诈了他一下,看看是否有我们不知情的事情,一旦他出了破绽,便是方便我趁虚而入的时候。」
“前段时间天气好,雪了些,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