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成什么姿势,他都牢牢地扣着我的左手,与我十指相扣,或是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边,被他吻着手心,吻着指上的戒指,眼神一瞬不错地望着在他的冲撞中理智尽失沉溺快感的我。
可他最后关忍住了。
我笑了一下,从他的臂弯中抬起,冲他眨眨眼,说:“家里的环境太熟悉了,我倒也正想换个新鲜环境呢。”
他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打开盒子,出里面的钻戒。“13年前认识你的时候,并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与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孩子相爱,她活泼好动,是出色的哨兵,她也温坚韧,通情达理,事都有自己的一套主意,从不畏惧艰难,勇往直前。她给我的生命注入了充沛的生机和活力,给我冰冷的荒芜极地中生出了一片欣欣向荣的茉莉花。她是这世界独一份的叶柔,也是我想永远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共度余生的人。
我们刷卡进了房间,刚关上门,我下意识搂着黎深想要亲他,却没想到就在这时灯光大灭,房间深的灯光亮起,有些晦暗,引得我扭去看。
我不是他的所有物,但是,从今天开始,他在我上留下了一个任何人都看得见的标记,无声地宣告着我们结合的关系。
唯有最终标记能够彻底解决他心那无法抑制下去的强烈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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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架势,我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连带着正在酝酿严肃情绪的黎深也破功笑了起来。
我扭过看他,目震惊。
“黎深……你……”
而在我睡得很沉时,梦中一片漆黑,我听见黎深的声音仿佛从远缥缈而来:「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绝不会松开你的手……就让我在你边,再留得久一点……」
进了酒店,黎深从前台拿了房卡就带着我上楼。在大堂明亮的灯光下,我感觉酒气都散了点,也不敢摆出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被黎深带走,免得让人怀疑黎深趁人之危。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引他上来与我亲吻。
我的心口一片柔,脉脉地望着黎深,伸出了手,笑着说:“我愿意!”
他很满足,并由这种满足感中生出了强大的兴奋感,通过肉上的激烈交缠,还有他的神世界中刮起风雪、向我的神图景送去纯净的雪水浇灌花田来表达。
黎深不轻不重地了我的腰,我大笑着往他怀里撞得更深,却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很是亲昵。
戒指缓缓推进了我的中指,大小严丝合,不松也不紧。我将黎深拉起,双双倒在了床上,热烈地缠吻在了一起。我迷蒙地望着他的脸,手指隔着衣料抚摸着他的躯,喟叹:“终于可以喊你一声老公了……”
黎深笑了起来,弯腰直接卡着我将我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我惊呼一声,双臂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他大步星走到铺满花的床边,将我放在上面。走进了屋里,我更能清晰地看见满屋子的昏黄灯泡串、粉红色和酒红色的爱心气球、香槟气球、还有满床的红玫瑰花。
“别闹。”他低声,但是角有藏不住的笑意。他仰着,很认真地注视着我的双眼,不疾不徐、吐字清晰:“之前答应过你的,等你出院就和你结婚。但是我想,在结婚之前,还得认真问问你的意见。万一在这大半个月里你后悔了,我们还来得及调整。”
这一看,将我惊呆了,那点酒意也都散了个干净。
这样的情绪不断膨胀,不断榨取着他的理智,叫他变得贪婪。拥有肉的欢愉就够了吗?不!神结合就满足了吗?也不!
“叶柔,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黎深咬在了我的锁骨上,力度之大几乎咬穿我的肤。再偏几厘米就是我的了,而一旦咬破,就必须要标记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黎深已经单膝跪地在我面前。
这一晚,我们格外动情,了很久才偃旗息鼓,洗完澡后,我一沾枕就睡着了。睡梦中,我隐约感觉到自己一直和他十指相扣,心中甜蜜,睡得极香。后来,黎深将我抱进怀里,搂得很紧,好像一点儿都不舍得松手让我离开他。我便也顺其自然地依偎在他的怀中,呼着他上的味,睡得非常安稳。
而解锁了新称呼的黎深显然被点燃了一把火,抽插幅度比往日更甚,摇落满地红花。我也不遑多让,在被黎深咬着耳朵喊出“老婆”二字时,底下宛如发大水,轻易被他喊得高哆嗦,挠着、咬着他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