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彼此的力度更甚,在激烈的冲撞中,给彼此的上留下一的抓痕。
我们折腾到后半夜,避孕套扔了三个,才终于结束了我们之间的欢爱。
洗干净重新躺进被窝的时候,我枕在黎深的胳膊上,抱着他,哑着嗓子说:“你快休息一下吧,没多久就要天亮了,你回去还要上手术台开刀呢。”
黎深的手规律地拍着我的后背,说:“嗯,你先睡。”
我也着实是累了,在黎深的安抚之下,没几秒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只是睡了两个多小时,我忽然打了个嚏,迷迷瞪瞪地醒了。
被冷醒的。
哨兵对周围的环境变化一向很感,但因为黎深一直在我边,我警惕稍微降低了一些,是以冷到我打嚏了才发现气温不对劲。
我睁开眼睛,却发现旁边的被窝空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被窝很冷,而且冷得不太正常。
这时我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好像是黎深在洗澡。
我闭眼正要继续睡去,但是就在我准备坠入梦境的前一秒,忽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不是,我们完爱已经洗过澡了,他干嘛又要洗?
我直觉不太对劲,坐起了,伸手想要去开灯。
但是当我的手碰到床的开关时,我忽然发现,它们纹丝不动。
因为它们被冰封住了。
我的手忽然有点颤抖。但我仍旧慢慢地把手放到了床柜上,一寸寸地摸索着。
有的地方结了冰,有的地方只是异常冰冷。
我又打了个嚏,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不仅物品被冻结了,空气的温度也降了下去。
不知何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难以抑制地涌起了一难过和苦涩。
黎深的脚步轻轻响起,一步步走回到了床边,接着床往下陷了陷,便没有动静了。
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眯,却见黎深背对着我躺着,而他离我很远,感觉就挨着床边躺着,被子也不盖。
更重要的,他好像去洗了热水澡,可是我丝毫感受不到热气,只能感受到新传来的、足以给房间继续降温的冷意。
我想要上去抱抱黎深,可是不知怎的,我的眼忽然开始打架,没等我跟睡意反抗,就昏过去了。
一觉黑甜。
直到黎深起,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去赶车的时候,我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还有点迷糊,看着黎深已经穿整齐,行李箱已经拉起了拉链,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要走了?”
黎深点点,走到床边,低与我接吻。
我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脸,又拉过他的手摸了摸。
的。
“怎么了?”黎深边有点笑意,径直拉着我的手贴在边亲了亲,“舍不得我?三天很快过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