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再次插入中,过的肉不似之前般紧致青涩,柔水地里的手指,完全是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你见时机合适,再次拽过他的尾巴,将发丰富的尾端对准心,柔的发一一抚弄过阴、阴、眼,然后是完全敞开的口。
女被刷过后疯狂水试图缓解快感,但这猫沾上水反而变得更加坚,更像刷子把里的没一块肉刷服帖,甚至更进一步企图刷到藏在深的小子口。
"没傻!"
"完全傻了,怎么办?"你叹了口气。
"想…"他想起刚刚至的快乐,提起力气把屁又撅高,"我,把我透…"
"广陵王…快来救我呀…"刘辩肚子都被猫尾撑涨了,整个人完全傻了,嘴里反而念叨着你这个罪魁祸首的名字,企图得到救赎。
"想要什么?"你用手几乎托住刘辩整个,他用重把自己的压扁压烂才能缓解。
猫类动物的本能使刘辩发麻,不仅耳朵再次变成飞机耳,背也弓起来,试图摆脱危险局面,奈何最感脆弱的位都被你掌控,只能从里无力地出水阻止。
"你自己想要的。"
你其实想找些合适的,但事出紧急,只能把外套铺在草地上,目光看向了摇摆促的…
"给我嘛…广陵王…给我…让我得到…"他经受不住快感的诱惑,用自己才高完的在你上摩蹭,感大的阴冒出阴的保护直接在糙的外衫上过,再次出一腥甜水。
"没傻就告诉我,想不想被傻?像刚才那样"
像春书里被男人轮过的花魁了。你摇了摇。
朵,尾巴紧紧绞住你的手。
猫耳猫尾伴随而来的,则是彻底的发情,刘辩完全被情所控制,口水都难以抑制的向下滴落,像春日发情的母猫一般,撅着屁往你上蹭。
"啊啊啊!不!啊!广陵王!求你!别这样!救我广陵王!"幼的女官第一次开苞便遇上这等凶,猫尾又大又,细密糙的短遍布,感的肉像被刷子洗刷了一。
你感受到尾巴进入端后,就直接拉出,把里的水全带了出来。。
"进去咯…"你趴伏在刘辩上,轻声在他耳边低语,随后把手里的尾尖全入口,只至不进去。
"想要…"他也不知真的想要什么,理智被色烧灼,只知腰在你手上套弄,像你的手指飞机杯一样,沉溺在望中。
"有点痛,稍微忍一下。"你说完便直接向深探去,指尖到一层后,便径直破。
"我不知…没有…不是妖…我是父皇母后生的…嗯!"你稍微抚摸了一下他的猫尾,换来了一声高昂的淫叫。
"什么…?"刘辩完全烧糊涂了,只能重复你的话,何况他也本就不知怎么和你行男女之事,心里夹着的手犹如冰块般舒缓望。
待他好容易适应疼痛,你也多进了几手指,他慢慢放松缩紧的口,甚至开始无意地吞吐起里的手指。
"貌似是猫的耳朵尾巴,你有妖血统吗?"
"小太子的水多的可以浇花了,等会再一个,就够这花草茁壮成长了。"
这种感受完全不是发情期子能够承受的,猫尾刚进去刘辩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泪满面,夹着想要水,你用手掌掰开心再把猫尾进去了一截。
刘辩已经听不到话了,腰也到地上,唯剩屁微微撅起,红的口敞开,朝天出被的合不拢眼,又出一大口,像极了涌泉眼,阴可怜兮兮地坠在下面,底下眼也泛着红吐这水。
"啊啊啊!"刘辩还保持着母猫发情姿势,疼痛让理智暂时归位,想试图逃离你的掌心,却又被你拽着尾巴拖了回来,猫耳朵都应激成飞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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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尾。
"不要了不要了!"刘辩哭喊着,眼泪和涎水一齐滴上下的草地,这种被猫刷的快感直接送他又上了一次高,出的水没有子,全在了草地上。
两轮让刘辩消耗了太多力,翘的屁也难以维系,慢慢了下来,反而把水的女送到了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