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快,真是畅快极了。今天奈布的可真美味,又紧又又热,奈布也比平时要粘人得多。他可真听话,被这样强迫也不反抗不咒骂。他今天可真好看,对局开始前他是不是一直在看我?
诺顿继续用平静的眼神望着奈布,重新开始用力抽插。
但这瞒不过心理学家。
“什么?”
诺顿从未感受过像此时一样激动的心情,他的心在加速,就好像他已经——
“诺顿!啊、诺顿!快停下!有心,是监者来了!”
奈布……我……
“杰克先生,你知吗?”
“啊啊啊、怎么会!那里……那里……怎么能……不要插!我要……啊啊啊啊啊——”
打得起沫。
“而你,温柔、优雅、贴、绅士。但是萨贝达先生就是喜欢他,而不是你,你知为什么吗?”艾达目不斜视
好酸,明明……刚刚才过,他怎么这么持久?
有人想将他的泪水虚影拭去,却在碰之前看到了自己手上锋利的刀片,生生止住了动作。
诺顿嘴角渐渐勾起了远超平常的弧度。
“哎呀哎呀,把我的应激都给打没了,你不继续放水了吗,绅士先生?”
长时间不停歇的抽插使得奈布总是维持在一个姿势,久而久之腰已经酸得不成样子,诺顿此时又听不进话,只能……
两个人一个默默破译密码机,一个呆呆地站着。即使带着面,艾达也知杰克在看哪。
奈布这时想起,这场对局准备的时候,诺顿确实找祭司说过几句话,原来早就有呼叫传送门的想法了。
杰克瞥了眼密码机,默默带回细长简单的面,好像又变回了绅士。
奈布用双环住诺顿的腰,双臂紧紧搂住他,紧紧埋在对方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为零,万一被人看见了就装鸵鸟。
旁边爆出一声翻窗提示,雾刃瞬息而至。
心理学家,艾达·梅斯默慢慢走近,指了指杰克边一台密码机,“这是最后一台。”
“等等,祭司岂不是在另一边……你先出去!”
“我为我的鲁莽歉,艾达小姐,这局是小先生的晋级赛,我当然不会妨碍你们。”
……原来是错觉。
刺眼的光辉一闪而过,他们在奈布经历第二次高的瞬间穿过了传送门,只留下被定格住的白色虚影,清晰地刻画出两人紧密交合的模样,还有奈布瞬间迸发出的眼泪。
诺顿的眼神瞬间恢复往日阴沉的模样,判断了一下监者的大概距离,随后在奈布紧张的眼神中用手重新贴住了他后的墙,瞬间一扇祭司的传送门出现在奈布后,并开始缓慢转动,那是启动前的预兆。
“……”
“作为一个绅士我不会背后议论他人,即使我很想赞同你,艾达小姐。”杰克在面下皱眉,显然心口不一。
“诺顿·坎贝尔就是个胆小鬼。”
杰克站起,摘下面出本来的面容,仔细看了虚影良久,直到其彻底消散依旧矗立不动。
怎么还油盐不进的!
“他怕爱上别人,心里不承认,害怕说出口,更不敢接受别人的爱,因为他的悲观主义,认为所有人都会背叛他。”
奈布的手抚上了诺顿烧伤的一侧脸颊,拇指慢慢抚摸着他的嘴角。
这可苦了奈布,这边是逐渐剧烈的心,预示着监者的不断近,另一是架起传送门的祭司,而诺顿这个傻瓜居然还不停下也不出来!甚至还,更加用力了!
却不想距离的拉近使得诺顿的肉棒进入的更深,瞬间突破了从未进入过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