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女人的房,真可谓奇耻大辱。
他疼着了,抿紧的抖动,哽咽不已。却惹得肉内里仿佛一夹一夹地咬着孽,反倒夹得顾听雷把持不住,扣着被他红的肉在那口紧致热的里抽送起来。
顾听雷便咬他后颈,齐颈长发下的后颈似乎尤其雪白。他秉承了一贯大开大合的风格,大开大合地干起柳星闻来,强健的膛撞在柳星闻背上,肌肉摩出黏腻的汗,代将柳星闻的肉打得发红,汁水随着狰狞的进出而淌,让全是一片泞的痕迹。
柳星闻的哽咽与泣音与顾听雷的沉的呼交汇,偶尔他听着柳星闻背对着他哭也会产生几分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于是顾听雷的手往下摸索,摸过结实的肋下与腹,握住小孩的,已经被他得起,他粝的指腹堪称鲁地抠过,柳星闻夹得更紧,口齿不清地骂他。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定力不足,被他在手里,白浊挂了一手,柳星闻这下再说不出一句话,任凭顾听雷把他得七荤八素,甚至在里面。
他想:这也是必要的夫妻之实?
柳星闻下被得像起来一样,原本白微粉的漂亮肉丘红艳艳的满汁水,暂时合不上,肉红的阴饱满,撑开肉出着水与在外颤颤巍巍的阴。
顾听雷了一回火,颇为餍足。
柳星闻手还被绑着,半天才觉察自己下巴一片漉,全是从嘴里出来的口涎,光顾着叫和哭连吞咽都忘了。
他羞臊又恼火,张了张嘴骂人的话已经到尖,又咽了回去,只:
“房完了,可以解开我了吧。”
实则是暗暗蓄力,被顾听雷欺负成这样,他总得讨回来。
到底习武之人,柳星闻缓了一会儿便恢复了些许力气。顾听雷看他,有心嘲讽几句,却见柳星闻脸上泪痕,眼尾洇红,眼底似仍噙泪,是半点不见初见时骄矜锐气,抿紧的薄又显得倔强,完完全全是一副被他欺负惨了的模样。
畜牲啊。
顾听雷心里一虚,难得一言不发,解开了柳星闻束手的红绸。柳星闻也是个不省心的,起初挣扎的厉害,如今手腕一圈淤青,他了手腕,盯着顾听雷看了数秒,旋即只闻“啪”得一声脆响。
顾听雷也一时没防备,柳星闻扇了他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力未收丝毫,打得他往一侧偏,耳鸣嗡嗡,若非柳星闻被他得力不支,只怕嘴角都要血。
他脸颊发热,火辣辣得疼。尖了一侧口腔,转过脸色亦是一黑,骂:
“真把自己当贞洁烈郎不成?失了寻死觅活,回我去镜天阁提亲?”
柳星闻冷笑一声,一言不发,对着顾听雷另一边脸又是一耳光,干脆利落。顾听雷也是没想到柳星闻还能来第二下,往另一侧偏过去,两边脸上鲜红的掌引对称。
他登时然大怒。
“柳星闻你还没完没了!”
柳星闻嗤笑一声,讥讽:
“乡村莽夫,凭你这等德行人品妄想起姑爷?不如趁子还没穿上去撒泡照照,省得继续春秋大梦。”
顾听雷气笑了。
“那你急什么?乡野莽夫插得你这口不爽吗?”
柳星闻当即气红了脸,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