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失重感。

        那一瞬间后柳星闻便眼前一黑，当真厥了过去，在一瞬间失去自控能力，他只觉得小腹抽痛，抖动得出几滴水，随着他的抽搐，浊黄随着涌出，他失禁了。

        意识浑噩不过短短几分钟，只因脖颈上的桎梏忽而松懈，空气灌入口鼻，缺氧许久的肺重新动氧气。柳星闻立刻咳嗽起来，脖颈上的指印已呈现青淤痕，而后那人好似很是担心起来，在他耳边略显急迫呼唤。

        “星闻…星闻？”

        眼睛上的布料一松，被泪水浸透的黑缎落。柳星闻听出了赵思青的影，心里竟然先是从了一口气，至少是赵思青不是别人。

        柳星闻好似被伤到了咙，张口声音嘶哑，咙似火烧火燎般的疼。

        “退出去，你的……东西。”

        赵思青还想说什么，才张口就被柳星闻打断。

        “出去！……咳咳咳！”

        柳星闻稍微大声些就咳嗽，捂着咙面色痛苦。赵思青妥协，让他别激动，然后小心翼翼往外退。那确实合不上，随着赵思青退出去而往外水。

        柳星闻闭上眼没说话，窒息的感觉犹在，那溺水般的濒死感仍旧历历在目。更让人羞耻的是被褥上的一滩浊黄，伴随着腥臊的气味，更令柳星闻羞耻得发抖。罪魁祸首是赵思青，甚至故意将他眼睛蒙上，不让他发现份。

        赵思青此刻倒是低眉顺眼，像是错事自知理亏的丈夫。柳星闻缓了半天，力气恢复了些，卯足了劲儿，一睁眼毫不犹豫扬起手臂打了赵思青一记耳光。

        啪得一声，很响，连回音都打了出来，赵思青的脸被打偏了过去，脸上表情看不太清，但是巴掌印很是明显。柳星闻没多说亦没犹豫半分，对着赵思青另一边脸就是一耳光。

        啪啪两声连着，左右开弓，耳光对称。赵思青的脸立刻就往另一侧偏过，而此刻柳星闻右手已经扬起，第三记耳光与他右脸上的第一个巴掌印交错相叠。

        赵思青本能避开，但他任打任骂避都不避。许是柳星闻脖颈上的青色指痕太过刺目，他实在找不到避过的理由。柳星闻没收力，而若非现在力消耗太多指定会打得更狠，但饶是如此赵思青也感觉脸颊发惹，耳边嗡嗡作响，而柳星闻第四下耳光已经掴来，他用尖了口腔，尝到一丝腥甜。

        而赵思青在这接连几下耳光里，清脆的巴掌声与脸上的疼痛中，竟是油然而生出一种奇特别样的快意。就像是他被柳星闻妙语连珠骂那样，从中感到一丝丝被羞辱的快感，那感觉令他发麻，像点燃的一团火一脑冲下下腹，虫上脑似的，在柳星闻震惊的目光里下慢慢起。

        柳星闻气笑了，一脚踩他半的上。

        “你脑有疾？”

        那一脚实在狠，赵思青脸都扭曲了一下，倒抽一口冷气。不得不捉住柳星闻的脚踝，却舍不得往外挪，只是捉着，却往白的脚心。龇牙咧嘴：

        “你别生气。”

        柳星闻脚腕有被革勒出的淤青，赵思青改为握住脚掌，莹白玉足被他抓握再说，简直爱不释手，了又，有从一排莹的脚趾间挤进去。

        柳星闻的脚心被他那物件得又又若，灰白蜷曲的发被打后黏一缕一缕的，刮在他脚心上实在难耐，柳星闻忍不住蜷起脚趾弓起脚步，气得另一只脚踹在赵思青口。

        “是我看错你，堂堂龙掌门，人而无止，不死何俟。早日葬锋池，向龙先辈告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