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的姿势,眼泪砸在赵思青肩,口中是糊不清的唾骂,但很快随着赵思青的干他除了呜咽和息什么也骂不出口。
赵思青偶尔也会与柳星闻说一说现今的局势,比如现今江湖都认定柳星闻已经死,比如柳星闻失踪太久,久到柳沧海坐不住,四派人探查柳星闻的消息,再比如镜天阁不能没有少阁主,柳沧海迫于稳定局势,任命小儿子柳重山为新的少阁主。
而唯独在提到柳重山时,柳星闻才所反应,只是冷冷丢下四个字,“不堪大用”。而后矛一转,又将赵思青好一顿冷嘲热讽。
赵思青便没有再回嘴,似乎确认了柳星闻并未从此颓废,亦或是心存死志,便也放心了。
龙以情入剑,有情则多思。赵思青一生无愧于己,然而却因柳星闻而一再违背本心,三绝剑则令其疯狂,所行所,一错再错,可怕的是赵思青同时又十分清醒。
背上传来的钝痛将赵思青扯回现实。柳星闻在挠他,不是故意的,全然是已经被懵了,一边哭一边在被赵思青得很深而爽得叫出来,赵思青摸摸柳星闻被泪打的脸,下动作却愈发凶狠迫切。
柳星闻有一段时间没剪指甲,赵思青一时也没有注意。报应在此刻降临,被迷糊了的柳星闻手上没把门,指甲深深掐进赵思青背后的肉里,挠一下就是一倒见血的深痕,更何况柳星闻一个劲在抓挠,交错的血痕遍布赵思青背后,汗水进伤口,刺得赵思青后背火辣辣得刺痛,令赵思青深深皱起来眉,冷不丁发力,将柳星闻按倒在床。
赵思青将手指挤入柳星闻的指间,出十指相扣的姿势,同时也将柳星闻的手死死按在床上。汗水从赵思青额角淌,一路汇在下巴尖,落在柳星闻口上。
柳星闻的被夹在两人的腹间,随着赵思青的撞持续在腹肌上来回蹭,有如自,而柳星闻女里还夹着一反复冲撞的阴,犹如重剑在开凿一柄不太合的剑鞘,脉络盘踞的在一丛烂红淫糜的花丛里进出,赵思青低看柳星闻,那张俊朗如玉,矜贵傲气的脸上除了昔日败于他手时出现的失魂落魄与黯然,现在又浮动着情、失神与迷离,无一不令赵思青为之着迷。
他是多么钟爱星海的天锋,他从未自比明月,若说柳星闻以他为目标,将他必天上明月,试图与月同辉,星月同耀,那么他更愿意成为柳星闻永远走不出的黑夜,星辰闪烁于夜空。
赵思青突然想到柳星闻的年岁,他们差了许多岁,多到他似乎与柳星闻的父亲柳沧海差不多大小。赵思青心突然悸动,张口语出惊人。
“星闻,唤我一声……父亲?”
柳星闻确定不是自己真的被赵思青傻了,以至于出现了幻听。
“赵思青…你、你疯了……啊啊――!”
盖因赵思青属实语出惊人,太过惊世骇俗的话令柳星闻即使已经哭得说不出一句完整得话也要骂赵思青。却被赵思青一下进口,那里实则得不到什么快感,只会让他在被爽之后感觉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还有小腹穿来的酸麻甚至反胃。
他自是不可能叫赵思青父亲,却架不住赵思青故意一遍遍往口。柳星闻哭得更厉害,几乎要被得两抽搐,两眼翻白,密室不大,柳星闻得哭叫充斥整座密室,他被得崩溃,已是完全受不住丝毫停滞的研磨,柳沧海与大业被情的漩涡搅碎,杂混成一团糟乱,下意识的,赵思青说什么,柳星闻就什么,赵思青要他叫父亲,他就叫。
“啊啊!父、父亲、爹爹……爹爹!不、呜呜不、不要再……我呜额、额――不行了、父亲、父、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