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认为悄悄的举动实则在赵思青眼底一览无余,他的腹垫在赵思青上,膛是趴在床上,因此看不到赵思青的脸和动作,当然他也没脸去看赵思青。
而赵思青却是将他整个后方看得完完全全,清清楚楚,任何的一点小动作和上的变化都逃不过赵思青的眼。
不停地扭动使他的在赵思青上蹭,而并起双又令他在不自觉的夹。柳星闻只顾着陷入被赵思青打屁的羞耻里,忘却了生理上的反应——他被赵思青打出感觉来了。
起的,并拢的双,持续摆动的腰。柳星闻无意识地在赵思青上蹭,趴伏的姿势出了那口玉下的雌,随着柳星闻的夹和蹭,两片饱满肉之间咧开的一条细长肉里一丝水色隐隐,若隐若现,两边肉丘时不时受到挤压,令中间那条着水光的肉也随之动。
好,好,赵思青眼瞎了吗?为什么不顺便摸一下……
疼痛生的肉与快感最是下乘,同时又是最直白直接地直达感知的最峰。赵思青深谱此,他就是那么清楚又自控的人。
柳星闻垂着,贴着后颈的青丝向两边垂下,出一截紧绷的分外白的后颈。
这是怎样一场漫长又难受又羞耻的惩罚。只觉得疼痛不断落下,一声声对肉的拍打脆响到现在已是听得麻木,羞吗?自然是羞的,愤怒吗?显而易见,而凌驾于种种羞愤恼恨之上的是一波波冲击一般的快感,交织疼痛与羞耻,和产生的几上瘾的奇妙感觉。
柳星闻轻轻叫出声。持续不断的,婉转着尾音,有时又很急促,像是在哽咽。两片厚的肉在不停交磨间从的翕动的肉里出透明的稠汁,起初只是几滴,附着在会阴与内侧的大上,后来就像失禁一样留下来,赵思青一巴掌下去,红不堪的肉掀起肉红浪,汁水溅起到大和上。
柳星闻像是被打疼了叫了起来,连一直垂着的也仰起,高喊着赵思青,也没能说出类似求饶或者一个不字,却颤抖着发红,剧烈的一下战栗后,一晶莹的水如从泉眼出的清泉,浇淋透赵思青的。
赵思青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手,而趴在上的人仿佛又瞬间失去所有力气。耷拉下来的脑袋,红透的耳尖,重的呼,颤抖的双,大抵是在为自己的淫而感到羞耻——他居然被赵思青打屁打到水。
4.
太丢人了。
柳星闻伏在赵思青上想,无地自容。他着气,中场休息,赵思青给他喂水。他早就渴了,在杯口抵在前时便下意识地追寻打他面的水源,迫切地昂啜饮解渴的茶水。
一杯喝去仍觉不满,柳星闻促还要,赵思青就喂他喝,连着三杯下去,一壶茶水下去大半见底,柳星闻方觉解渴,也能分神回味上热拉痛感,以及泞的间,方才的丢人,和面对被赵思青打屁的羞耻。
一怒之下大力转,用蹭翻了杯子。
“!襟裾牛,衣冠狗彘……啊!赵思青你!”
赵思青几乎是在柳星闻喝饱了水放下碗骂娘的一瞬间又举起手,却是稳稳当当落在间那口女上。
登时打得水花四溅,柳星闻刚刚才,雌感地不行,一掌扇出水声,和着肉拍打的啪啪响,柳星闻两战战,一下一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