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闻并不知自己在变回来的同时上还多了物件。只因嗅入太多情香而浑燥热不已,他热得不行,尤其下腹躁动不已,如烧着一团火,直冲深鼠蹊,他无意识地蹬开被子,辗转反侧,脑子也被情香熏得不清不楚,向来聪明的脑瓜子不灵光了,真就像一只刚化形的狐狸,懵懵懂懂的,眼尾泛红,连带着眼底眼睑也泛开微粉的颜色。尾巴微微晃动,十分躁动。
白浊溅一床,又沾在小腹上,柳星闻却犹觉不满,整个人都沉浸在情香之中,下方的女不已,他摩挲着摁过会阴,二指并起顺着肉间微微出的意探入肉,摸着饱满柔的阴,碾玩阴,那酥麻之感能够缓解异香引发的情动燥热,更能疏解他空虚的难耐。
“哼嗯……嗯嗯……”
什么正少侠啊……柳星闻在入睡前昏沉地想着。
青丝之间,墨色狐耳耸立,而后俨然长着一条十分蓬松硕大的墨色狐尾,尖泛白,又显得不那么黑,更似是被星辰照耀的夜空一般。
不过碧血营向来不会有什么熏香,自然而然少侠也不懂香,不过他以为柳星闻是少阁主,养尊优的,自然是要用熏香的。他从箱底翻出不知来自何的香料,抛进堂中的香炉。情的香味自打从炉内升起,就没有追上他急于洗漱的步伐。
全然是凭着本能反应与动作,下起,连那口暗藏隐秘的女也发热泛。柳星闻轻轻地,微微睁眼,视线被水雾蒙透,他蹬了蹬被子,胡乱扯衣,将襟扯得大开,又拉扯腰带,解开扔到一边,褪下子到膝弯,解放束缚了半天的,握住动,方才舒服地喟叹,然而情香未熄,持续燃着,柳星闻越是如此便越是助兴,他用指腹抵住铃口研磨,埋在被褥间发出十分舒服的气低,很快手指就感到意,快意冲天,颤抖着了出来。
他在什么?他在想什么?柳星闻与少侠立场不同,然而就偷情苟且之事上,于被他人认定是歪门邪的镜天阁,就好比是妖女勾引正子弟,令人不耻却符合作风,柳星闻从不将他人闲言碎语放在眼中,只因在他眼里那些人甚至不存在令他在意或者动手的资格。
甚至还被少侠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被走近的少侠抬起脸,面对面看了正着。方才堪堪回神,从迷糊成一团的神智里捡清醒。
少侠带着沐浴后清新又一次闯进柳星闻的视野。不顾柳星闻的错愕和难堪,一步步走近,将半人半狐的柳星闻看得分明,他眼里有一瞬的惊艳,沐浴后的懒散也盖不住少侠在碧血营养出的很烂脾,他扣着柳星闻的下颌,好不避讳的打量,丝毫不在乎柳星闻是否羞耻,手掌扣住上的尾巴。
以至于他本没有发现少侠站在门口!
而柳星闻自然是羞耻窘迫地无地自容,且他正濒临高,被少侠一打岔,吓得一
他爬进被窝,自然废了好大一般力气。属实难以适应用这样的形态行走,绒乱飞,白色被褥黏上几缕驳杂墨色。少侠贴心的点起安神熏香,柳星闻本能蜷起尾,将狐狸形态的小躯买入蓬松绒尾中,迷迷糊糊入睡。
他该信任少侠,不论是曾经少侠不止一次在他的默许下暗自潜入镜天阁,当然也有他默许和纵容的原因,穿梭过重重镜影,来到揽星楼,进入他的房中,春风一度,而后又在天亮之前默不作声声离开。
柳星闻只觉下有水出,顺着阴,温温热热打大内侧的一块肉,想好舒服,好想要。尾巴尖愉悦地摇摆又颤动,他的手全是和水,混合在一块,气味腥膻。柳星闻抬,有点茫然,却是满面春红色,不见少侠影,便拽来蹬开的被子,抱在怀中,抬起一条搭在被子上,扶了扶,调整位置,令与女都能贴上被褥,从而抱着被子摆腰蹭起来。
女微微打开,出阴与阴,此刻紧紧贴着布料,随着柳星闻来回地蹭而再布料上研磨,柳星闻咬着被子,低低呻,近乎忘我。
设简单,不过一桌一椅一床,不及他在镜天阁的半分细,然而于如今的柳星闻来说属实足矣,因为若无少侠相助,也许等待他的是冰冷阴的牢饭与镣铐。
而对于站在正立场上的少侠而言,是真真为之不耻的行径。若传出去,要被戳着脊梁骨骂。
少侠在匆忙离开时点了熏香。
灯烛摇曳,蜡油凝珠。天星闪烁于空,夜色如墨。距离柳星闻入睡,不过一个时辰,然而熏香却在点燃之后不过半刻钟,便散幽香,愈发甜腻。柳星闻因虚弱而作防半分,将这异香从嗅到尾,而他的也在睡梦中逐渐便回原本的形态,是狐狸变的药效过去,然不知为何,或许是中和了异香之效,他变回来了,但没有完全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