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谦卑地垂下眸子,更卖力地满足君主的需求。至高之神愿意让这样肮脏的她服务,应当是她的荣幸。她这条命都是陛下给的,如果陛下哪天打算收回,她也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帝王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施舍了她很多情绪,甚至还有互动,令罗莎琳接收到了某种鼓舞。陛下似乎被得舒适,纠葛神情中又透着深深的不忍。
但罗莎琳也可以把别人吃得同样舒服,让别人产生同样的想法。
哪怕她知,这只是女执行官的表演,罗莎琳在成为魔女以前,就已经是个优秀的歌剧演员了。
「你没咬到,只是我……」阿奇诺不知该怎么回答,对上罗莎琳略显畏惧的目光,她只是心酸,「我很抱歉,罗莎琳……」
金发脑袋在她的间起伏着,工作着,漉漉的感刷过她下的每一结构,仔仔细细,仿佛生怕漏掉哪里,引来责罚。这是敬畏,而不是邮轮上的关爱,是“舐君”与“舐犊”最本质的区别。
陛下通常不为任何事歉,陛下只会为接下来需要惩罚她而歉。
不,我其实什么都不是……阿奇诺的心脏被揪紧了,我所拥有的,只是罗莎琳的一小分。炎之魔女活了五百年,自己的寿命对她而言还不足十分之一,不过是对方生命中稍微重要一点的……过客。
一点水珠,两点水珠,三点水珠,滴上罗莎琳扶着阴的指甲,不知是被刺激出的生理泪水,还是真正的泪水。
「呼……」阿奇诺被魔女吃得腰颤抖,左手紧紧攥上椅子扶手,指甲刮金属表面,声中顿时混入细微的噪音。
在邮轮上时,她就已经领教过罗莎琳的嘴上功夫了,五百岁的魔女无论什么都十分专业,包括爱。无论是和她,还是和别人。
爱……吗?陛下何时过这样的情感?
如此顺从,如此恭敬,不像她认识的那个罗莎琳。
凭什么?这是属于我的。明明我才是她最珍视的孩子,最重要的家人,最忠实的伴侣……
她小口小口地品尝端,刺激出陛下低沉的息。随着她吞咽的轻重缓急,陛下的音也有规律地变化着,那双血色X形眸子望着跪在地上的她,无比热切,无比珍视,仿佛自己是陛下最爱的人……
我永远只能和其他人共享罗莎琳……共享她的爱……
可她依然被魔女的眼神动了,忍不住抚上对方的脸颊,安地抚平那完美的眉,试图分担她的伤痛。
明明我才是……
魔女心中最柔的分早就被占据了,而自己永远斗不过这些老家伙……
「你不必――唔……」阿奇诺还未说完,就被那条粉红的打断,罗莎琳一上来就吞没了大半,咙深的收缩把她咽得尾椎一阵发麻,阿奇诺的眸子瞬间迷离了。好温……好刺激……
不开口不要紧,她这一开口,反而令罗莎琳的紫瞳缩起,仿佛被她的歉吓到了。
她从没像丑角那样,把魔女从雪地里救起,也从没像女皇那样,把魔女的断接上。她没有陪罗莎琳度过任何一个难关,也没机会在罗莎琳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成为她的依靠。
阿奇诺的后脊被生生电一下。
罗莎琳果然有在好好补救,她得那么认真,每一分注意力都用在控制齿上,生怕硌着对方。吻的间隙,她偶尔抬眼,借着脆弱的眼神悄悄观察君主的脸色,好及时调整自己的力。她知,陛下一直喜欢五百年前那个蒙德姑娘的神情。
为什么要不忍呢,陛下?
随着的节奏,金属高跟忍不住在地砖上刮蹭,阿奇诺被得越颤栗,腔中的无力感也越深。罗莎琳把她吃得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想把那张称得上“国色”的脸旦上一整天,直到她再也咽不下更多粘。
「陛、陛下……?」
兴奋又难过,两种相悖的情绪撕扯着阿奇诺的心脏――哈哈,多优秀的一张嘴啊,罗莎琳在她不知的地方,把别人服侍得那么好。是了,她可是皇家女,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服务,服务所有人。
下最虔诚的爱:
脆弱,易碎,伤痕累累,阿奇诺为下的眼神而有些内疚,罗莎琳本不该为自己表演这个,本不该揭开炎之魔女的伤疤,只为供人在床上品尝。
罗莎琳赶忙坐直,恳求:「陛下,请再给我一次补救的机会……」
「是我不小心咬到您了吗?」她不知自己错了什么,导致陛下拒绝了她的服务,那只淡紫眸子关切地望着阿奇诺,试图从龙颜中揣摩出一星半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