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的距离下……
女士的烦躁越积越多,识趣的下属纷纷淡出她的视野,而不那么识趣的下属就惨了,邮轮最底层的锅炉房每天都会迎来新人。
魔女内的火焰日益旺盛,甚至泡澡也用上了冷水。罗莎琳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发呆,冷水在她的温下逐渐升高,她叹息一声,心想自己怎么在生理需求上变得如此被动。
真不像她自己。
深红色的美甲搭上浴缸边缘,圆光洁,维持在完美的长度。堂堂第八执行官,什么时候还需要在这种事上亲自动手,向来只有别人为她服务的份。
但如今,这指甲是不剪不行了。
夜深了,船舱一间接一间暗下,罗莎琳躺在床上,安静地合着眼,一直等到后年轻人的呼声逐渐均匀。
她脱离阿奇诺的怀抱,动作极其轻微,一只手始终牵着对方,毕竟,如果离开她的魔法,阿奇诺十分钟内就会被冻醒。而她接下来要的事,可不止十分钟。
白天不太有独的机会,晚上又被阿奇诺牵着,罗莎琳想挤出一些私人时间,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她真的不能再等了。
细长的手指探入睡裙裙摆,女执行官的双就绷紧了。她弄得很安静,脸颊深埋枕,借棉絮过滤愈加明显的息,手指喂进心的幅度不大,减轻下面带出的水声,如果不是额前的金丝被得颤抖,旁人只会以为她睡着了,而不是在抚自己。
「……」她本来就慢热,这样的方式效率低下,快感不足,但同时也十分保险。左手取悦自己的同时,右手始终牵着阿奇诺,防止对方冷醒。谨慎如她,哪怕是仙死的时刻,也要从枕里抬起迷离的眼睛,透过轻颤的睫,一边息,一边牢牢盯着枕边人,担心对方下一秒突然醒来。
不知阿奇诺在什么梦,稍有一点皱眉,或者呼频率的变化,罗莎琳都会放慢节奏,竖起耳朵,过一会儿,再把手伸回睡裙下,丝绸布料再次隐隐起伏。
她怎么沦落得如此憋屈。
盯着阿奇诺的脸这种事,很怪,她永远不会拿阿奇诺的照片这种事,但为了安全,她又不得不时刻留意年轻人的脸。耻感包裹上她的耻骨,高度紧张下,她摸到一温热的,指被淋得黏黏糊糊,女执行官不得不咬紧下,才抑制住一声。
她要到了。罗莎琳轻颤着,修长的忍不住慢慢蜷起,仿佛这样能让小腹容纳更多的快感,且不至于抖得太明显。指尖的捻越发急躁,她失神地眯起眼,沉溺于追逐自己的快感,努力把这个空虚的女人送上天堂……
「唔……罗莎琳……」阿奇诺了眼睛,嗓音拖出重的睡意,仿佛刚醒。
罗莎琳从天堂边缘被狠狠拽回人间。
她一口咬上枕,通过缓慢的深呼,平复起伏的腔,藏起无发的怒火,后背的薄汗逐渐回冷。她发誓,如果阿奇诺是在说梦话,自己踏遍提瓦特也要把她这个破病治好。
「嗯?」罗莎琳回应,透着一种没被满足的喑哑。
「我把你吵醒了吗?抱歉,因为了一个奇怪的梦,」阿奇诺稍稍往她的方向靠了靠,没有注意到金发女人眼角异常的,「我梦到自己6岁时,是被其他人救下,而不是你。后来一步步进入愚人众,成为执行官。如果我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罗莎琳面前,你是不是就不排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