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女举起双手投降,女执行官这才放开她,没好气地转,交叉双臂。阿奇诺谨慎地盯着那双长,警惕对方一个不顺眼,把自己踹回泳池里。
只能说,阿奇诺能想到的,基本都是陛下玩剩下的。被眠成一只猫,对罗莎琳而言其实不痛不,反正自己也不会记得,也省去了罪恶感。
前一分钟刚答应服从规矩,后一分钟就想着怎么调教她。罗莎琳不禁白了一眼。
她也不是没被眠过,一般是一次的,时效不长,比起幻术弱许多,通常不是一种战斗手法,更多被用于……情趣方面。
她掐得很用力,阿奇诺猜,这绝对不只是由于自己刚才的调戏,罗莎琳仍在计较那句妈妈。
「不会是我理解的那种热吧……怎么热的?」乖孩子如达达利亚,目前
「啪。」
「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交易,取决于你有多想让我当一只猫咯。」罗莎琳无辜地歪了歪。
「哦?什么事?」听一听也没有代价。
反正阿奇诺的赢面也不大,罗莎琳抵着下巴,打起算盘:「那么,如果你没能在二十分钟内战胜达达利亚,那么你要如实回答我三个问题,哪怕涉及机密情报。」
甲板,衔最重的两位女相继现,阿奇诺一改平日苦大仇深的脸色,难得地浅笑着,令正在伸展骨的达达利亚颇为意外。
「成交~」阿奇诺满意一笑,牵起对方的左手,躬,在纤细的指关节上,留下一个不带情的吻,仿佛恭谦的绅士,「那么,就由我为女士亲手摘下桂冠吧。」
阿奇诺神秘莫测地眨眨眼:「二十分钟,赌我能否在二十分钟内打败达达利亚,且不依赖你的幻术。」
「过于僭越了,士兵,」罗莎琳对着她微张的喃喃,仿佛下一秒就会吻上来,「我警告过你,我和情人之间不是平等关系。我招手,你才能爬上来;我摇,你就得好好跪着。想上我的床,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罗莎琳为年轻人的假正经挑起一边眉:「你最好说到到。」
不过,女士刚才是不是承认她的情人份了?
年轻人泛红的脖子,灵光一现:「罗莎琳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我要你撤销所有神防御,完全接受我的眠,给我当一天的猫咪。」阿奇诺提起要求脸不红心不,算盘打得至冬都能听到。
「呵,你认真的吗?」罗莎琳嗤之以鼻。
阿奇诺突然感到咙被住了,女执行官腾地起,把年轻人拉近自己,紫罗兰眸子危险地眯起,红仅在一息之外。
二十分钟?她最好不是在说大话。
,」阿奇诺佯装无辜,牵着那只手缓缓向下,再向下,抚过光的甲线,隔着泳衣,让女执行官感知某个位的温度,「万一待会发挥失常,岂不是破坏了你的大计,不如帮选手冷静一下吧,教练。」
「对我来说还是很有难度的,但这就是打赌的乐趣,不是吗?」阿奇诺歪了歪,「如果我在二十分钟内战胜达达利亚,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从前我上门决斗的时候,你总是能躲则躲,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提出挑战了,」达达利亚把哑铃抛了又抛,直接朝阿奇诺砸过去,「这么神清气爽,发生什么好事了?」
阿奇诺接过哑铃,不以为意:「没什么,不过是和漂亮女船员热了热。内分紊乱的女人真是不好应付――」
「机密情报么,我们的赌注未免不太等价吧,难不该是让我当一天苦力之类的吗?」阿奇诺有些苦恼,自己知的机密可就太多了。
女皇从来不会指使她玩角色扮演,陛下只会选择眠她。有时她是被稻妻俘获的战犯,把陛下当作雷电将军,有时她会变回那个蒙德姑娘,因为陛下更喜欢品尝脆弱的她。更多时候,她本不记得自己被眠成了什么,只是在陛下怀中浑酸地醒来,得到一句辛苦了。
「赌什么?如果是赌你的输赢,就没必要了,你今天必须给我取得胜利。」罗莎琳冷冷回绝。
执行官的对决可不是小打小闹,分出胜负少说也需要三四个小时。为第八席的她尚且没法绝对碾压那个热血小鬼,更何况阿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