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理由解释她的条件反,「我只是……只是伤口不小心被碰到了。」
她的后肩本没有伤口。
「还是停一停吧,我们之间,」罗莎琳斟酌着,不知该怎样开口合适,「哪怕是我和从前的情人之间,也没有过那么高的……频率。你如果和我走得太近,曝光的风险很大。在邮轮上,我们尚且还有借口,等回到至冬,可就不能这样任了,嗯?」
「我不能搬回女士庄园吗?那可是我自己的家。」阿奇诺屈起眉,这样不就有新的同居借口了?
「别开玩笑。你成为执行官后,会有你专属的执行官府邸、后勤团队,以及套的一切设施,这些都是你权利的象征。如果你不行使这些权力,人们只会认为你是一个羸弱的执行官,随时都会垮台。」
「噢~」阿奇诺微微眯起眼,指甲盖慵懒地敲打浴缸边缘,「我可以理解为,罗莎琳又打算推开我了吗?」
「……」女执行官被年轻人的目光盯得心虚,她犹豫两秒,还是松口,「虽然让你搬回我的庄园,不太合适,不过,同盟的执行官之间,偶尔造访对方宅邸,商讨政事,也很正常……嗯。」
阿奇诺挑起一边眉,脸色总算缓和:「是啊,我可是有不少“政见”,需要与女士大人分享呢,还望大人把我以前的枕准备好,才方便枕边风。」
罗莎琳白了一眼:「我发誓,如果你以后敢在床上打官腔,我会把你一脚踢下去。」
她们的关系与份太复杂了,总让罗莎琳不知何时该搬出自己的哪一面。
阿奇诺笑笑,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脑子里总想着怎么推开她。须者的行为,只不过是加速了这种推开而已。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只能靠交易和谈判,而不是乞讨。
噢,我亲爱的罗莎琳,你对权力这样贪婪,总有一天,你会有求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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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圣彼得港。
港口的商船来来往往,搬运工正忙着卸货,忽然听到人群吵吵嚷嚷。顺着众人的视线望去,遥远的地平线上,竟渐渐长出了一座……冰山?
这座冰山正以不慢的速度,向港口驶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冰山上,邮轮内,金发女执行官站在达达利亚旁,端茶倒水,递巾汗,时不时还给脸色苍白的男孩投喂一颗新鲜草莓。
「哎呀呀~真是辛苦小达啦~」罗莎琳笑眯眯地给男孩扇扇子,香风阵阵,让人如坠云端,可达达利亚却虚脱得无暇享受,「这么大老远驾驶冰山把我们送回至冬,阿姨过后会好好报答你的~」
阿姨?还差不多吧?!
达达利亚内心忿忿不平,却没有还嘴的力气,光是控制冰山下的海水,就已经消耗掉他大半的力。
决斗被阿奇诺这么一闹,他们的邮轮彻底搁浅在了冰山上,距离海面百米高,本没有办法安全回到海面。那么回航的方法,就只能靠达达利亚这位水神之眼拥有者了。
「要我驾驶冰山也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刚从冰山中被挖出来的达达利亚,被罗莎琳的炎之魔法温着,他裹毯,脸挂鼻涕,狠狠控诉面前的罪魁祸首,「我要这个疯女人给我歉!」
阿奇诺双臂抱,看向窗外的风景,面无表情。
罗莎琳皱眉,使了个眼色,白发女孩才低下:「我很抱歉,达达利亚,怪我下手没轻没重,让你受苦了。」
「阿嚏,」达达利亚冻红的鼻子,还是不解气,「左脚画圈,右脚画圆,给我学猫叫。」
「你别太过分了!」阿奇诺举起拳,红发男孩故意往罗莎琳怀里躲,把她气得够呛。
「是啊,我可太过分了,我达达利亚失去的只是一条命,你阿奇诺失去的可是尊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