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夭自己倒了一杯，又被轩拦住。

        “午饭吃了吗？别空腹喝。”

        “还没有。”小夭坐在矮凳上抬起朝轩笑。

        轩微微弯腰，盖好了酒，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

        “哥哥吃过了？”

        “还没有。”

        小夭站起来牵过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吃对面的小笼包。店交给老桑吧，一会儿给他们带回来好了。”

        老板娘见他们两个牵着手，目诧异，“两位是夫妻？”

        小夭笑：“当然，结婚好多年了。”

        老板娘放下食物不再打扰他们，进了院子照看玩闹的孩子去了。

        小夭眼尖，对于轩又仔细，抓着他的手问：“怎么这个还没下去，按理说第二天晚上就该消失了。”

        轩想收回去，没奈何小夭抓得太紧。

        小夭压低了声音：“那好了吗？”

        轩的耳朵腾的一下就红透了，眼睛转向别，还不忘点。

        “上其他地方呢？”

        “……还没有。”

        小夭放平了他的胳膊三指把脉问：“这几日凤凰花开了吗？”

        “开得很好。”

        “那就奇怪――了。”

        小夭得知了轩恢复慢的原因，关于那晚的记忆也纷至沓来。哥哥要去洗脸，喝醉的她以为轩要逃跑，拿腰带将他的手腕连同床榻绑起来了。竟然还用酒给哥哥洗了个彻底的澡，强迫他靠在角落里接受自己，次数那么多怪不得会受伤，和怀孕。

        不过她打算先不说。

        “哥哥这几日怎么不来找我？”

        轩收回手，他去过医馆了，好多次他都想进去，可总想离小夭更近，就像现在，他在想一些只有晚上才的事。轩拿起筷子又放下，他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小夭弯了弯角，凑近他：“哥哥不想吃这个？那我们去吃别的，街口那有一家阳春面，或者去医馆旁边，那儿有羊肉馆，点心铺。”

        轩看着小夭，努力压抑内心涌上来的冲动。

        “羊肉就算了，你不喜欢我也不想吃。”

        小夭不清楚他内心汹涌的望，猝不及防被轩亲住了嘴。小夭本有若有若无的花香，在医馆煮草药时，她离得最近，上又难免沾染上那种温苦涩的味。轩对此非常熟悉，他贪恋小夭的滋味，小夭在他心里是世上无法想象无与比的宝贝，他渴望她，迷恋她，可又总想点到为止留下分寸，日子里的甜蜜要平均着来，得到的太多，失去的也会更多。

        “小夭你总是引诱我。”

        小夭靠在他肩上笑起来，这个时期果然比往常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