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被堵住的前端存在感愈发强烈起来,前顺着藤蔓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往外渗,偏偏决明还时不时用手把玩弄,时而轻抚端,时而袋,苍术哆哆嗦嗦地挣扎,口齿不清地唉声求饶:“决明哥,求……求你,让我、让我……”
决明被夹得隐隐作痛,发现苍术似乎在盯着自己发呆,便拍了拍手下紧实的让他回神:“小苍术,想什么呢,放松点,你太紧了。”
决明闻言笑了,又拍了两下手感绝佳的屁:“说什么浑话,专心点。”
“啊!”
苍术话音未落,便再次迎来狂风骤雨般的强烈快感,前的藤蔓模拟出盘的形状笼罩住小巧的尖,一张一合地,里的抽插挑逗也变得剧烈,和着后中每次都准撞到致命之的硕大灼热,激得苍术像缺氧濒死的鱼般无力地挣扎,来不及咽下的津在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呻中溢出角,和泪水混在一起,难分彼此。
探了几圈便找到了目标,重重地按了下去。
他已经有点数不清后前前后后钻进几藤蔓了,只知肚子撑得厉害,每一藤蔓都与前端合默契地从后方轮刺激着那令他发疯的地方。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心上人来到他的间,握住他的前端,低挑逗地咬过最感的地方,最后甚至整个了进去,重重一。
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瞬间盖过了被进入的刺痛,前也被决明和藤蔓一起抚弄着,苍术整个人都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眼角渗出生理眼泪。
“你可真是……”决明看着还在高余韵中的小魍魉失神的样子,不禁失笑。这也太有天赋了。
决明再次打了个响指,埋在后中的藤蔓磨磨蹭蹭地往外撤,行动间还偷偷摸摸地剐蹭苍术的感点,惹得还未脱离后庭高绵长余韵的魍魉又发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惊。
决明息收回葬花,轻轻把人放到床上干净的地方。初尝人事的魍魉青年腰肢劲瘦,全都透着被情浸的粉红,还沉浸在延时登的快感余韵中失神急,下一片狼藉,前端被堵住太久而无法痛快出,只能可怜兮兮地一一往外吐着积蓄已久的浊,每吐出一,失力的便随之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美不胜收。
哪怕从一开始就与自己的打算背而驰,哪怕只有这一次的欢愉,他也满足了。
决明低看了眼再次立起来的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叹息:“算了,先放过你,来日方长。”
决明放缓动作,凑上去吻住苍术张合的:“乖,再忍忍,我们一起去。”
就这样吧,他想。
终于成功进去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出声,决明忍了几息,待小魍魉适应后才开始动作起来,向之前已经探明的位置碾压过去。
决明了几下经过开拓的后,早已立的下试探地抵上去,感觉应该可以容纳,便缓缓往里了进去。
前端的藤蔓也同时恢复了挑逗的动作,几细的藤蔓缠裹住来回蠕动,时不时刮到尤其感的阳,甚至连下面饱胀的袋也被紧紧裹住;深入内的藤蔓亦不甘示弱,蔓鼓起细小颗粒,在内轻缓地抽插,尖端每每应和着后面的动作,从两侧分别蹂躏着最为感的那一。苍术觉得自己的消失了,唯有饱受刺激的地方在不知疲倦地向大脑输送超额的快乐。并且与之前不同的是,后不停进出的不再是透着凉意的藤蔓,而是心上人灼热的阳物,这个认知令苍术在感点被全面蹂躏的生理快感翻腾之余,又升起了强烈的心理快感,全各的刺激汇聚到大脑,脑中一片混沌,只能随着决明弄的节奏断断续续发出小猫似的呻,脚尖难耐地绷紧,泪水从眼角簌簌落,洇了下的床单。
苍术喃喃:“决明哥,你真好看,这辈子就这一次我也死而无憾了。”
时间失去了意义,苍术无力思考已经过去了多久,只剩下上之人激起的情在里无尽翻腾,急需要一个宣的出口,剧烈的快感与发不得的痛苦将他来回撕扯,令他彻底崩溃:“求你,让我,要爆炸了,求——!”
si m i s h u wu. c o m
下一秒,决明狠狠撞进他的最深,无情地碾过感点,随即微凉的粘稠击打在苍术感的,同时前端的藤蔓急速抽出,迅猛的多重刺激令苍术瞬间攀上峰,剧烈痉挛着发出无声的尖叫。
唔……!还是好紧。
苍术爆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整个人绷成一张反弓,剧烈的痉挛半晌都没平静下来。
“好……好……一起……”
后被再次开的钝痛将苍术从失神中唤醒,眼前是朝思暮想的人因他而沾染情的眉眼,几滴隐忍的汗水顺着蹙起的眉缓缓滴落,砸在他的小腹上,感到令人心悸。
他在没出来的情况下,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