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察觉到不对劲是这几天的事情,下ti传来异样总让他别扭,但这种感觉只是偶尔出现,没一阵就过去了,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天夜里黄都督从背后揽着他亲,搅拌的水声听得让人面红耳赤。这些天床笫之欢太过频繁,阿牧后xue红zhong得厉害,如果强ying进去会很疼,于是说什么也不肯zuo。
黄都督跪在他shen后,低眉审视雪白的pi肉,面上素来不显悲喜,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它浅色的长发垂落到他腰shen上,阿牧被发梢逗得想发笑,他扭过shen去捞起黄都督的tou发,小声抱怨dao:“你能不能收拾一下自己的tou发,它总是缠着我。”
话音未落,蜘蛛倏然抓住阿牧的手腕不让他动,又将他摁进被褥里,并起他的双tui,又ying又热的事物在阿牧柔nentui间凶猛地进出,磨红了一片,动作间总是故意狠狠从xue口往前ca过会阴,ding到他前端。阿牧一下没反应过来,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刺激得前端liu出水,没几下他的tui被cao1得有丝丝疼痛还发ruan,撑不住要倒下。
黄都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蜜tun,留下淡淡的绯色印子,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在耳边炸开,阿牧羞耻得脸上仿佛涂了胭脂,逃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挣扎。
两个人正纠缠得难舍难分,pi肉碰撞声中还夹杂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当黄都督不知dao第几次从下面ca过时,终于察觉到一丝丝不对劲,原本还算平坦的会阴chu1柔nen得过分,下面似乎有张小嘴在yunxi它的事物,当再一次cao1过去却陷入到什么ruan肉里,它一下顿住了。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从脊椎尾向上攀,阿牧在浑浑噩噩的情yu里后知后觉,下ti陌生酸ruan的快感令他有些恐慌:“怎么回事……我是坏掉了吗……”黄都督把人翻了个shen,抱小孩一样抱起来,阿牧害怕掉下去,双tui紧紧勾在它的腰上。
黄都督一只手拖住阿牧的屁gu,还坏心眼地去rounie,另一只手却在轻拍后背安抚他。
阿牧眼睛还有些红红的,它抬tou去吻他的眼眉,又咬了一口他秀气的鼻尖。阿牧方才心里那点慌乱被它这一通胡闹给驱散了不少,更深lou重,他下意识往黄都督怀里瑟缩。蜘蛛拾起地上的白袍,将怀里的人一整个罩住,然后往溪liu边走去。
月色如霜,溪水平缓。
黄都督让人仰躺在靠近岸边的一块巨石上,背后还垫着它的袍子,粼粼银光犹如一匹绸缎,覆盖在阿牧细腻的双tui上,仿佛是传闻中鲛人的鱼尾,在水中引诱着不经意路过的生灵 。它分开阿牧的双tui,俯下shen去看那chu1地方,一朵水红色的花骨朵就这么出现在它眼前——很显然,这是只有在雌xingshen上才会出现的小xue。
蜘蛛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恶心,它只是歪了歪tou,语气稀松平常地将这个发现告诉阿牧:“你下面长了个雌xue。”
阿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这话一下砸懵了:“什么?”
见他一脸懵然的模样,黄都督干脆牵过他的手去摸那朵小花,阿牧的手已经称得上柔弱无骨了,但指腹chu2碰到雌xue的时候他还是打了个激灵,随后僵住了,那chu1ruan得像块水豆腐,轻轻chu2碰感觉都会坏掉。他的心一下被收紧,着急忙慌地要夹住双tui,惶惶不安的泪珠没有预兆地簌簌落下,所有言语哽在hou咙里。
黄都督将他抱进怀里,宽阔的背挡住了所有窥视的光,它低tou一点一点吻掉阿牧的眼泪,尖细的指尖去逗弄他茱萸般的阴di。
陌生的快感把阿牧原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搅和成一团面糊,阴di酸酸ruanruan的,花xue里有水liu了出来,他又想夹住双tui,却被黄都督的手从中阻碍,清凌凌的水从它指feng中往下滴答。黄都督的手指就着水黏黏糊糊地造访新生之地,随后又退了出来,它的手指太过尖锐,显然不适合作为开拓工ju。
黄都督抬高了阿牧双tui,俯shen凑近了那朵颤巍巍的小花,它张开嘴将两片花banhan进嘴里,淫水的腥气混合着他shen上的那gu山间草木凌冽的气味,让黄都督想起在过去无数个日夜,它躺在不知山上,风chui草动,树影斑驳。黄都督用she2尖挑逗着小茱萸,尖锐的犬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上面留下一个环扣一样的印记。它又han又xi,不把浆果里的汁水xi完不罢休。
阿牧整个阴hu都很min感,黄都督在只是在吃他的阴di都刺激得花xue里出水了,沾到了黄都督的嘴chun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