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欺负你。”
谢少盈被内猛捣狠的棍子干得抽抽噎噎,“唔......啊、你敢!”
两人肉碰撞声混杂着水声搅乱了风挫锐的耳朵,他握住谢少盈胀的,边动边问:“什么?”
谢少盈当这剑纯又在故意,咬牙气,夹紧口故意把内肉棒紧,听到风挫锐了一声后才心里放松。他在尹蝉衣家里喝了一下午的茶,晚上去迎风挫锐回家时又陪他贪甜去吃酒酿圆子,有茶有酒,这会儿当然腹中水多,方才风挫锐他小肚子他便觉得有意,现在又是被抵着前列,自有满心对失禁的恐惧。
心有灵犀似的,风挫锐扣住谢少盈的手往两人结合摸,掬了两手浪水儿出来风挫锐便哄着谢少盈往他小肚子上摸,那被深埋的鸡巴出一块凸起,风挫锐故意:“到这里了,阿盈你也摸摸,你看,在这里——”他说着,故意带谢少盈去摸那一块地方,纵人掌心用力按过去。
掌心下按时指节盖在膀胱正前,谢少盈被刺激得浑哆嗦,嘴儿也一并发抖,意快感掺杂在一起,麻感在下腹交合的地方顺着脊椎上升,缠得谢少盈眼前发白。
“阿盈,你夸夸我,都插到那么深了。”风挫锐看出谢少盈不对劲,便猜他要到了,于是速度更快,用力也更猛,口中断续说着他憋了半晌的话,“你不夸我是因为我动得太慢了吗?阿盈,理理我啊。”
谢少盈感觉眼前景物渐花,腹中意更盛,只有肉还在不知疲累地分水,答答地吞食屡屡进犯的肉棒。他如雨打的蝴蝶似的蜷着背,拥有自由的那只手无力拍打风挫锐大,企图把他推远这样就能舒服些一样,“呃...我不行了......别按、别按!啊!师兄...好师兄......”
风挫锐笑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而是牢牢固定住下人的腰,又急又猛地按着他的肚子他。
谢少盈把脸埋在被子里,涕泗口涎齐下,浑发无力再反抗什么,可怜得不得了,没完没了地吐着清,颤巍巍地抖动着,肉愈发收紧。风挫锐从刚才开始每一下都只留在内,插入时则是整没入奋力进,谢少盈吃得紧,插入动作变得困难,风挫锐也没法,只好控住他腰间肉再把他抱坐在自己上,靠重力插深。
然而谢少盈是被强行掼腰下坐的,腹间自被施有一力量,刚好压在膀胱,肚里也相对那条胳膊一起干在小腹。风挫锐这么抱着他,刚颠动了没几下便觉怀中人犹如电一般抽搐。谢少盈叫出来声音都是嘶哑的,十指攥拳抖个不停,后里像开了闸,热一一的,浇在被肉紧裹的阳上,泪一样淌着水,滴在风挫锐大上,温凉一片。
风挫锐被夹得腰眼发麻,草草抽插两下也插进最里丢,本就被硕大男撑得满满当当的小里又被迫吞下许多白,不住的分滴落在床单上,与谢少盈出来那些混在一起。风挫锐贴在他后背上咬着他脖子内了个爽,正待出来忽感不对——平常这时候谢少盈早该清醒了骂自己没数了,现在却依然抖着子又又。
风挫锐掰过那张俏脸一看,只见没有一块干燥地方,全是谢少盈的眼泪,再低,谢少盈间已绵下的肉棒一样在淅沥淌水,伴着微小水声漏了半床,原是叫出来了。风挫锐握住那截份量不小的轻轻抚,谢少盈被摸得舒服,侧脸回去用鼻尖蹭风挫锐的下腮。
又要换被单床单又要清洗,一切忙活完已是子时夤夜,谢少盈眼都挣不开,劲儿却大得很,风挫锐想下床喝口茶被他压在枕上动弹不得,被迫听他梦话似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