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劝自己，陀螺似的，再转回去。

        “像个冰心。”太虚评价。

        紫霞张张嘴说不出话，气到语，又转回去了。

        太虚失笑，笑得浑都在抖，包括他自后把紫霞抓到怀里歉的时候，也是边抖边笑：“我错了，我错了。”

        紫霞偏想说句什么，被太虚住下巴，将吻渡到他口中。

        吻毕，太虚想颔首埋在紫霞颈窝里怪他，怪他怎么这样晚才破这层窗纸，还没开口，紫霞探手扯了扯他的发尾，太虚吃痛抬，紫霞又结实地贴过来亲他。

        紫霞个子要矮一些，想用这样的姿势亲太虚只需要歪抬抬下巴，太虚却很难受了，他的脖子快要被紫霞拗断。说一句久旱逢甘霖也不为过，紫霞氧一样亲他，没有多会儿太虚便觉得两肺发瘪，没没脑地浑手拍了拍紫霞示意他放开。

        这一拍正好拍到紫霞屁上，紫霞惊得牙关一锁，给吃在嘴里的上钻出两个血。

        “你咬死了你师兄，我看还有谁你。”太虚的尖又疼又麻，嘶着凉气怪紫霞下口没轻重。

        紫霞作态瞪他，：“师兄从不我，只知自己在外逍遥，我把你咬死，也不差什么。”

        太虚语气骤然变得轻缓温和：“我不你？我不你，就该把你扔在离经家里，还带你出来什么。”

        紫霞眉一挑：“你那是我啊，你那是......”

        应该是呷了飞醋吧......紫霞不敢说话，只飞快地瞟了一眼太虚，蛮横兮兮地“哼”了一声。

        太虚垂眼，看得见他下撇嘴角时掖出的酒窝，再用拇指按住摩挲，捧起紫霞的脸向他出原委：“我那是害怕起来了。”

        “但你很生气。”紫霞刻意地低像是赌气，实为用下颌骨在太虚手心里磨蹭。

        “是啊，我生气了，”太虚，“我怕有谁先我一步，而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天底下，没有这样的理。”

        紫霞想问是什么理，太虚不等他问又：“我是不信什么百转千回后相遇的缘分的，就说你我吧，我想只有我一直盯着你，你必不可能和，和别的什么人百转千回。”

        “我着实是怕了。”太虚的额抵上紫霞的，“我得第一个告诉你我想和你……”

        他说着说着，像是掩饰什么不好意思一般，好笑又自嘲地笑了笑：“我想和你过下半辈子。”

        太虚特地避开了一些直白的告白，这样说话也颇有他平日的行事风格，紫霞听了也笑起来。

        “什么意思，是你和我都不娶媳妇耗在一块吗？”紫霞故意问。

        太虚直对上他的眼睛，瞳仁炽热如火，钻进紫霞瞳孔里，“自然是我把你当作我媳妇耗在一块。”

        紫霞眨眨眼，在太虚下嘴飞快地亲了一下，问：“你喜不喜欢我，我要听你说。”

        “喜欢。”太虚答得干脆，“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这样说着紫霞反而不好意思了，烧得眼尾都和脸颊一样红，摇晃脑地扭一会儿，紫霞兀然要求：“那再亲亲。”

        四片嘴分不开一般的地贴合，亲着亲着紫霞忽然小臂使力圈住太虚肩膀，脚尖点地，整个人挂在太虚上。看着长大的情谊在，太虚当然是明白的，当即端着紫霞整个人，一面与他接吻一面用余光看路往前走。

        到了门口太虚要把紫霞放下，紫霞扭来扭去还是盘在他腰上，背抵着门板不愿意往下来。

        “怎么在？”紫霞故意挑刺惹太虚说话，实际上太虚气息稳得像才打过坐，“抱抱我累成这样，你得点化三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