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笨手,太虚手灵,动作甚是快速,本来需要紫霞收缩肉才能出的,如今已迸溅得到都是了。
印满牙印的那只手已经叫太虚扯了下去,在凶猛的指之下,紫霞失去堵嘴的东西,再也缄口不能,张开双叫得又委屈又,双没力气去勾太虚的腰了,塌塌地在两边,就这么个门大开的姿势摆给太虚瞧。
太虚也是被紫霞烦怕了,不得不仔细对待,平日里稍有磕着碰着都会靠在他上吆喝这疼那疼,行房后更是没有一天早上不撒上个把时辰才起来。
与其说烦,其实是太虚就是吃这一套而抹不开面子,这么一来他也不确定自己是被紫霞缠得没辙还是恨自己没出息,总归是心情不好,手上就用了狠劲儿,聚成锥的手指连连抽动,戳在小深的肉芯儿上,玩得紫霞叫声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没一会儿就挂着两行清泪求饶。
紫霞不知是哪里惹了太虚,胡乱地给他歉:“师兄……唔嗯、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啊啊、啊……”
太虚大发慈悲停手,抽出来带了一包水儿,有膏子也有紫霞里自己分的,他就这么去抓紫霞的脸,还是只有拇指小指在外的法,那些水全被他送回主人嘴里,太虚三指压住紫霞,看着紫霞泪汪汪地干呕,问:“你错在哪儿?”
太虚自己都说不出紫霞错在哪儿,不过是寻个借口当台阶下。
可幸紫霞很会给他师兄找台阶,叼着几咸腥的手指糊不清地:“我不该……只顾着自己。”
太虚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话音将落,紫霞便搂着太虚的脖子往下压,另一只手探往太虚小腹,准确地摸到那阳物端冒水的小孔,使坏地抠了一下。
听见太虚低,紫霞住嘴里的手眯起眼睛对他笑,太虚则带了气似的收回手,再次摸进紫霞间,找到那口的小后狠狠插进去。两人谁也不让谁,一人撑插后一人套攥阴,仇敌一般额抵额,间或接吻时也是啃咬,当是半点温情不见,一派凶狠骇人,欢好的事被两人得像打架。
期间紫霞作弊,躲开太虚凑过来的尖去他下巴,见太虚没有抗拒,即顺着太虚的颈子不已,所过之,大片斑驳的紫红痕迹。
“又印子。”紫霞下嘴不算温柔,太虚觉得刺刺的有些疼,更多还是酥麻的快感在,这便顺从地抬由紫霞咬结,突出的肉上很快就锁出一圈牙印。
紫霞吐着笑:“你脸薄,专给你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