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本不解气。
于是花飞白在方驰行上摸索一番,找到了他的伞。
寒魄玉心的外观好看是好看,但拿在方驰行手里就怎么看怎么可恨。
于是花飞白握住伞柄,把伞尖对准红的口推了进去。
几乎只有伞骨的武展开时就像一片扩大数倍的冰花,此时收束在一起,层层叠叠的冰棱交错着,毫不留情地从内碾过去,渗出的黏中染上了些许血色。
方驰行疼得浑僵,筛糠一样抽搐着,间不停翻着低吼声。
唐卸元看着花飞白面不改色的样子,心想:这花间心真黑。
花飞白每一次都把伞推进最深再猛地出来,反反复复,方驰行下边已经泥泞不堪,地上都滴了小小一滩水渍。
一边玩着伞,花飞白一边看着陆冥月,忽然出声:“你悠着点吧,别太快啊,一会儿对着他又不起来。”
“怎么会!”陆冥月正沉浸在被温热口腔包裹的快感里,每一次抽插都要到最深。一想到方驰行的后可能比这还要爽,别说是起来,再干三回也不是问题。
所以陆冥月插够了嘴,死死按着方驰行的,一脑全进他咙深,迫不及待地又转向了下边的目标。
方驰行被腥的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里落的泪珠不知是生理的,还是痛苦带来的。
不是哪一种,唐卸元都觉得这副破碎的样子挑动了自己的某神经。
但他依然不怎么想进去。
所以最终,唐卸元从方驰行正面扶住他,握住他坠在下的。
原本因本能快感而兴奋的早已因为剧烈的痛楚而疲,此时被唐卸元常年摆弄机关而无比灵巧的手挑逗两下就又重新滋生出快感。
陆冥月在方驰行的肉上不停搓着,见他重新兴奋,立刻掰开,了进去。
“呜嗯……”方驰行发出一声难挨的呻,因为脱力,整个人趴在了唐卸元肩上。
伤痕累累的后在不停收缩,内紧紧绞住陆冥月,又又热。
“哈啊――”陆冥月发出满足的喟叹。
从来没会过这么爽的感觉,陆冥月握住方驰行的腰,狠狠抽插起来。
光有力气,没有章法,方驰行微弱地痛呼着。
后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而停下,反而更兴奋,贴得更紧。
子在一次次撞击中不断摇晃,前后的人把方驰行夹在中间牢牢禁锢住,不让他动弹。
花飞白在一旁看得无语:“你们是爽了,那我呢?”
唐卸元了然一笑:“那你来?”
花飞白从唐卸元手中接过方驰行,仔仔细细端详他那张泪水模糊的脸,手中一使劲,就撬开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