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楼最近接的业务更广了,越多的情报托付让鸢bu夜以继日忙着,为了还清八十年房贷,掌guan楼内大小事宜的傅副官忙得脚不沾地,你坐在一旁的木桌边上抄着送来的礼单,一边抬tou望向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
这本不该你guan,该专guan收送礼的礼官笔录的,可你主动找他揽了这活,只是为学写字。
你是个歌女,从小便被养在亲王府,浸染在粉脂堆里,官宦子弟如云般从眼前飘过,几经多年,除了多多少少的金银首饰,什么也没留下。
后来家主落魄,就在以为自己要随着死了时,被多年前帮过的阿蝉救出,因为tui伤暂留在绣衣楼,也多亏了广陵王的人情面子。
你很想活得更安稳,不想在这无事zuo,便开始学认字,虽然不知dao多认些字究竟能有什么好chu1。
你主动找礼官学了起来,礼官说你聪慧,学得很快。现在已经能写不少字了。
门外断断续续叮当碰撞的声响传来,伴着脚步声,紧接着洪钟般的嗓音伴着一声轻笑响彻绣衣楼:“广陵王,你们关中还有这样的好去chu1,劲啊!”
他叫ma超,都说那是个cu蛮豪犷的野人,杀人越货,随心而为,仅有的关爱和透lou一点人xing的善良都给了蝉女官和他的西凉兄弟。
广陵王在一旁帮着傅副官写贺信,tou也未抬:“你又去哪里了?”
“喝哈,就是那个、那个茶楼,里面还有弹琵琶的,那小曲儿唱得真柔,ruan到人心里去了,我一口把壶里茶都喝完,那茶仆吓一tiao,还上来劝我要一口一口细品…哈哈…”
他一个人说了半晌,响亮的嗓音淹没在四周嘈杂。
你手下的笔簌簌不停,微垂眼眸,将注意力收了回来。
“你就是那个救过小妹的歌女?”touding声音响起,那人不知何时已走到了你的桌子前。
你抬tou,ma超正探shen下来,望向你的脸。
你眼神躲闪,又对上他的眼睛,微微点了点tou。
“你长得可真漂亮啊。”他黑黢黢的脸颊勾起笑容,将白牙和亮亮的眼眸衬得格外显眼。
你听过的赞誉美貌之话多如浮云,并不在意,只是淡然一笑,“多谢,”继续手中挪动的笔。
那人似乎是在你桌前停了半晌,才走开。
抄完笔录已是接近半晚,你便拿着自己的物件走往楼上,你的房间被安置在走廊最里,还有几位不相熟的远客在其他房内,阿蝉的房间在最外侧。
你脚步慢慢,怕动了伤口,手里的书也小心捧着。
忽然,ma超出现在楼梯转口,似乎是才从外面回来,脸颊泛光。
莫非下午又出门去了?还真是jing1力无限。你心里暗自想着,没有多留,只打算行个礼便绕过去。
“你要不要和我zuo那事?”忽而,一声不大不小的话语响起,你抬tou,对上那莽汉一直落在你shen上的目光。
你一惊,旋即又羞愤起来。只想对着那脸呸一口,拨开他回房去。结果一个不稳险些扭到那只伤了的脚,一瞬痛苦的表情几乎将脸扭曲。
“哎 你脚崴了吗?我看看,”ma超盯着你,直接蹲下拿起你裙子下伤了的右脚在手里,看着tui上缠绕的绷布。
伤口吃痛,你重心不稳顺势扶住他的肩膀,shen下那人抬tou,望向你,深邃的异域瞳目望不见底,此刻勾勾看着你,仿佛一只大犬。
下一秒,天旋地转,你被一把扛起回到一旁屋里,肌肉扎实的胳膊将腰勒得生痛,来不及反应,充斥着荷尔蒙气息的热tangshen躯覆了过来,在微凉的夜色令人格外感受明晰。
一只热刺的大手掌从裙下探了进来,摸到tui侧,急促不知方向地探索着。
你睁眼,那半边pimao大氅已被他脱了下来,lou出黑而健壮肌肉分明的上半shen。
两手撑着他铁塔一般坚ying的胳膊,无法撼动分毫,你白而细nen的小臂在夜色中被他的躯ti衬得如此羸弱。
他的手一刻也不停地翻索着内里衬裙,勾到了亵ku一把扯掉,接着大掌摸上了tuigen,往私密chu1探去。
“你…”眼眸不自觉覆盖了一层水雾,像一把火急切将人的情yu点着。
叮当作响的金腰饰被他扔在一边,他跪直了shen子在你shen前,多年的沙场痕迹将这个男人变得像野兽一样迅猛。此刻被色yu支pei,一双眼睛深不见底盯着你,只如同攻城略地般沉默而迅猛地进行着下一步动作。
你看着那gen如他肤色一般甚至更黑的阳ju从黑密的mao发中弹出,翘首而立,还有些许腥热的气息,他往你脸前送了送腰,离你更近了些。
“大不大?”他忽而开口,带着几分笑意“小时候文远叔带我去洗澡,说我这物什超乎的大,带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