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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药】春如旧(上)

        他腾地坐直了,小腹和后背的伤口一阵锐痛,又使他下意识地弯下腰。陈漙叼着刀,伸手按着他躺下,躬从床底下摸出一柄横刀给他。“你找这个?”

        沈一江子孤僻,不善交际,独自住在翁洲一片断崖底下的海边,除了每月去寰宇殿听刀主讲课、去练武场与同门切磋,其他时候都在他的小木屋外对着海浪练刀,全靠赏金维持生计。

        陈蔓蔓被书砸了个踉跄,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上下打量一番沈一江,像在打量一株品相极好的人参。沈一江被她看得发,往门边挪了两步,就听得她嘟囔:“好好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陈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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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漙:“看起来不太清醒,要不扔进水里再涮一涮。”

        沈一江:“……嗯。”

        陈蔓蔓撇嘴,缩着脑袋了。沈一江松了口气,隔着桌子在陈漙对面坐下,将长刀搁在杯边,犹疑片刻,问:“这位姑娘到底是……”

        沈一江睁眼时,就看见一个约莫二十的青年蹲在他床前,拿一柄薄而锋利的小刀隔空描画他的眉眼。青年生得白皙,眉,眸子和薄却色泽清淡,袖口拂过他的口鼻,有清新的草叶气息。沈一江直愣愣地看了他片刻,他才反应过来,敷衍地问了句:“你醒了?”

        “嗯。”沈一江索将那块鱼干摘下来,“晚上就吃这个。”

        其实沈一江只是想向他证明自己脑子相当清醒,但回过神,又发觉这行为本就二得可以,只好心虚地接过刀抱在怀里。陈漙笑了笑,弯起的眼像两片柳叶:“船上的铸师说这是一把难得的好刀,难怪你昏死过去还抱得那么紧。”

        陈漙说:“是真的。”

        沈一江闷声笑了,顺势咬了一口他通红的耳尖,“不想告诉你。”

        沈一江晓得他是信口胡诌,一时无言。陈漙探将他的斗笠摘了,手指顺着鬓角到下颌,捧着沈一江年轻英俊、剑眉星目的脸端详了一番,倾吻住他的。茶水被他泼了一桌,顺着桌沿滴落在沈一江上。沈一江反手扣住他的下巴,突兀地咬了咬他的尖,陈漙一惊,抽退,却被按住后脑吻了个彻底。他在缺氧间狠狠地掐了掐沈一江的手背,后者方才放开他。陈漙倒回椅子上,泛红的双眼像沾了春雨的桃花,他急着扶住桌沿,看着桌上一片狼藉发怔。回过神时,沈一江已经走到他前蹲了下来,牵过他的一只手贴在上。陈漙狼狈地抬眸,沈一江的眸子亮如朗星,他轻轻舐他指上的旧伤,笑了笑。陈漙想起三年前,想起他们在东海边的小屋子里疯狂地爱,沈一江的吻总是深得令他恐惧,但他的眼神永远清澈——充盈着爱却并非是病态的痴迷。陈漙紧紧抱着他,像在浪涌时攀着礁石,感受着颠簸间那份狰狞的温柔。

        陈漙将百草卷收拾好,抬眸朝他笑了笑:“三年前我看师姐种的萝卜长势喜人,挖出来拿天池水泡了七天,便成了她。”

        陈漙是个游医,出北天药宗,因宗主同霸刀山庄关系不错,趁这次霸刀出海去蓬莱生意,蹭船到东海来转两圈,未想路过翁洲,捡了个沈一江。陈漙本想跟着去墟海那的蓬莱岛上看看,如今又临时起意,自告奋勇要送沈一江回家。

        陈漙拨弄两下木屋门前晒的鱼干,问:“这附近时常有海寇?”

        沈一江:“?”

        沈一江十七岁时接了个清剿海寇的悬赏,未料那贼首是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在手下折损殆尽后将整艘船炸沉,与剿匪的侠客同归于尽。沈一江海逃生,侥幸被路过的商船救起,进船舱给随行的大夫诊治。

        沈一江:“我很高兴……听你说你想我,”他在他掌心缓缓呼,“虽然是假的。但我……没忍住高兴了一会儿。”

        沈一江笑着,起抱起他,陈漙窝在他怀里,抬起时与他额相抵。沈一江蹭了蹭他的鼻尖,将他放在床上。陈漙的发髻在不经意间被扯乱了,他索将那树枝抽了出来,恶趣味地拿它扫过沈一江的眉眼。沈一江下意识地闭上眼,陈漙环住他的脖颈,小声问:“你想我吗?”

        陈漙从百草卷里摸出一柄柳叶刀:“。”

:“我比你清楚。”他从药箱里摸出两本旧书,扔进陈蔓蔓怀里,“在隔给你腾了间屋子,今晚你自个儿过去睡,睡前看看《本草经》,保证你睡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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