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来的濯枝雨让他高烧三日未醒,大梦一生,与李炎便是连孙子也有了。
“阿炎,这是什么意思?”
李炎给他念了一首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齐焱轻笑出声:“小羽,你还真是色胆包天,就不怕我此刻便吃了你?”
他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这里难受。”
于是小心翼翼地捧了他的脸,又作弄一般地避开樱,一点点地吻着。
雪白的肉因为涨饱满得如同白玉圆球,翘立的尖则是玉球上的玛瑙装饰,漂亮得不像话。
众人皆噤声不敢再言,退得极快。
酷爱穿月白色锦袍,自称李炎的少年便陪他等。
这么细小的动作,外人只怕都瞧不出,可惊羽的耳朵脖颈,早已殷红一片,羞涩得不敢抬。
“小公子说得对,”怀志隆着袖子,圆脸上的肉都笑得皱在了一起,“桃之夭夭,寓意极好,陛下的桃夭以后也可以留给囡囡,送给心上人。”
“阿焱……”
他能清楚地看见晶莹透亮的尖被舐,能看清齐焱的红包裹住粉红的晕,甚至能看到他口齿间溢出的白色汁。
惊羽突然想起一句梦里的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女孩子长大了,找到疼她爱她之人,日日赏花,年年吃桃,相伴终生,也是好事。”
掌心是温热的,它的主人也很有耐心,自下而上,慢慢地将房内的结块开,好似纠缠在一起的经络也被一一抚顺疏通。
齐焱凑了上来,炙热的呼,坚的鼻尖,所到之皆是颤栗难忍,让人情动不已。
那里有一将近三寸长的伤口,太医包扎得很仔细,齐焱的轻柔地落在上面,带着温热的气息,引得人心酸麻,从里到外都化作一汪春水。
如此温柔的抚弄让惊羽迷醉不已,连连,像猫儿一样缩在齐焱怀中,低低地着气。
“桃夭是什么?”
最后伸指撩动衣襟,出两颗浑圆的房。
不知过了多久才将两边的饱胀都入腹中,然后溺地刮了刮怀中人的鼻尖。
等不到人,便贪睡在树下。
于是,惊羽除了等桃,也会等人。
可齐焱不再需要用药,如何会为他疏通排解?
“是陛下的玉镯……”
第一次知晓何为:宜其室家。
他亲昵地抱起孩子,拉起惊羽的手:“咱们囡囡不嫁人,一辈子都在爹爹边享福。”
惊羽在甘泉养伤,张嬷嬷每日会将囡囡抱来床边,与他说笑。
齐焱了一会儿,又去另一边,五指时而用力按压,时而顺着脉络按摩,见到尖上的白色汁,又伸出卷入口中。
有的等了。
那日,阳光眷顾着惊羽粲然的眉眼,桃花纷飞如雪,将未完待续的春落到两人肩。
惊羽不怕他吃,倒是怕他不吃。
直到汁从尖溢出,齐焱才张嘴住那颗等待了许久的玛瑙,轻轻地起来。
“嫁给你,又是什么意思?”
只是,他再也没见过李炎,甚至忘了谁是李炎。
从眉心到鼻尖,脸颊到耳骨,脖颈到肩……
齐焱终于注意到怀中人口衣服上的渍,白色的里衣与汁的颜色几乎相同,就算是了,肉眼也分辨不出。
美人投怀送抱,齐焱不是柳下惠,自然无法坐怀不乱。
“怀志!”齐焱的手微微收紧,笑意凝结在眉尖:“将孩子抱下去,朕要午睡。”
微微有些胀痛,却不难受,因为实在是太温柔了。
李炎他的脑袋:“等小羽长大了,便要嫁给我的意思。”
“小羽真厉害,我今日无
待桃成熟,白袍少年终成了梦中的背影。
惊羽瞧出齐焱不悦,将枕在他的上,摩挲着他手掌的薄茧:“阿焱怎么了?那玉镯是什么说不得的吗?难不成……又是什么不好的东西,要用来欺负我的吗?”
因为堵着,真的很痛。
“选婿?”齐焱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呵,这世间无人能得上囡囡。”
“老这辈子都未见过比囡囡好看的娃娃,公子以后选婿都要挑花眼哦!”
话无法说出口,只能咬着将子往上移了移,靠在齐焱的臂弯之中,用涨的有些发的峰轻轻在他小腹蹭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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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羽陪老夫人在山寺一住就是三年,每日午后都会去桃树下等,等花开花落,等叶果熟。
“便是日日都一起赏花,年年都一起吃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