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君看是吗?”
香肆意在尖翻,惊羽忍不住闷哼一声,拱起膝盖将齐焱往上推了推。
烛火摇曳,他的夫君很是好看,眉目噙霜雪,眼睫织云雾,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上仙,却能轻易从口中说出让人脸红心的淫言秽语。
“齐焱,你下!”
“夫人说对了,为夫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柔腻如羊脂的大被拿住、分开,手指隔着亵按压在口,不似往日温柔,力大的似乎要将绸布进小里,堵住那张小嘴一般。
淫水很快便将亵打,这种几近暴的弄带来了异于往常的强烈快感,惊羽的前端很快就翘立起来。
“夫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哪张嘴的水都很多。”
齐焱轻而易举撕裂丝的绸缎,将亵扯到一边。
一阵凉意袭来,少年白皙的脚踝被拿住,只能颤颤巍巍地向后挪了挪,被迫接受着视。
“又想逃吗?”修长的手指挑开粉的阴,汩汩的淫卷住指腹,随着每一次的上下搅动拉出一连串银丝来。
阴也被指尖照顾着,引出阵阵,口被拨开,出的肉,让人看一眼便恨不得立刻狠狠冲撞插入。
“夫人,我有点渴了。”
齐焱俯下去,温热的缠住的花,尖围着珠了几圈,一次次挑起再按下,又松开,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啊……”惊羽再也抑制不住呻,“别那里,我受不住了……”
腰肢疯狂地扭动着,阴却逃不开,那柔灵活的搅翻着阴,将肉层层拨开,深入、抽插。
很快,整个花化成了烂的胭脂,感的肉抽搐个不停,出一大粘稠的淫。
快感来的太猛烈,惊羽慌乱地叫出声来:“啊……我不行了,阿焱,别了……”
齐焱并没有松口,小实在太紧了,几乎能夹住他的,尖的每一次压迫和舐都能引得下人抽搐颤栗,情动不已。
一热浪从深涌出,惊羽极力克制着,下都快咬出血来,疯狂地摇着:“不行,要出来了,你快让开……”
鼓胀的阴浸饱了蜜水,花心的珠止不住地颤抖,他下意识地起跨,粘腻的清随着剧烈的酸涩感出,尽数落入缠住花的那张嘴里。
齐焱又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惊羽早已失了神,张着连连,接受之后的花更加艳丽了,濡得如春雨下初生的粉色月季,在杏花丛中俏然吐出诱人的花汁。
手指再次抚上微微外翻的阴,轻轻碰着被碾磨得洇烂的阴,每一下都好似在瘙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抽搐了好一会儿,惊羽才回过神来,下得惊人,从眼深传出阵阵难忍的瘙,明明羞愤,却又极度渴望更多让人罢不能的快意。
齐焱一脸玩味,戏谑地盯着他滟红的眼角,用手指感受着他最私密的地方,感受着艳熟的花毫无保留地绽放。
到底是被开发过的子,早已溶成一潭春水,只能任君采撷。
惊羽认命地闭上眼,用脚勾住肇事者的腰,将人往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