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便住那只,细细捻磨起来。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我帮小羽一会,了便不痛了。”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洇,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的轮廓。
惊羽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在酥麻之中难以自抑地浑颤抖着,小嘴也兜不住香甜的酥酪 ,白色的稠自嘴角下,一副失神的模样。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惊羽终于从蕴着水汽的眼睫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下……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惊羽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十分熟稔地伸出拳在齐焱口轻捶一下,想呵斥一句,又想起对方的份,吓得腰都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我吃饱了,自然也要喂饱小羽,告诉阿焱,还想吃什么?”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齐焱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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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划过,捻抹挑拨了一阵,引得小娘一声轻呼:“嗯哼……阿焱轻些,痛。”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还真是水的,怎么这么?”
不知什么事物温柔又霸地冲入花,让他内的魅肉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欢愉的柔,涌出汩汩花汁。
握着两条的手渐不安分,在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
语未言尽,玉便被堵住。
“阿焱,疼……”
冰冷,颓苦。
齐焱伸手拍了拍他的,有些不满意他今日的衣着:“还是昨日的衣衫更好。”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大娘喂养。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卷住尖时不时上一口,还有空用舀上一勺桌上的桂花酥酪,进惊羽微张的粉小口中。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到底是少年心,子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惊羽惊恐万分,正翻逃离,却被欺而上压在桌上。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他不是中的贵人吗?为何会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花香似乎就藏在此。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溢出,让濡的分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
眼前人眉尖那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却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阿焱乖……”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昨日的衣衫才不好呢……”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爱。
于是他低下去,对着粉色的花了下去。
酥酪的香气裹在齿之间,被细细的舐卷走。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花。
齐焱将惊羽的往上压,粉色的肉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嗯啊……”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扣住双腕。
齐焱抓住他双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你……你……你要……”
先是轻轻地舐,接着是激烈地,再用探入。
濡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苞放的小花。
他自顾张着掩面痛哭,哪里得了长袍大开,亵外,玉门正对着齐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