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哭了?”
齐焱教他:“双手捧着,喂到朕的嘴里。”
惊羽用力地点点:“想!”
惊羽愣住,对方若是个孩子自然好喂,可这么大的男人,要如何喂啊?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肉搓起来。
惊羽羞怯地恨不得把埋进龙椅
齐焱竟然很满意这个答案,险些就笑出声来,最终还是神色如常,淡淡问:“想见囡囡吗?”
“这怎么能叫惧内,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取个屏风来。”
“他是囡囡的爹爹,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应当是要想的。”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下,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可婚向来如女子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忙说:“陛下,我去后面给您加些…… ”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啊!痛……”
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伸手了惊羽的微微胀的脯问:“酒壶中的吃完了,接下来该吃什么?”
齐焱话音未落,两旁的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将两人与下方的宾客隔离开来。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出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听得人心烦气躁。”
惊羽在心底自问。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内?”
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般混账话,振振有辞,一副君子派。
他年纪小,长得又俏,小事待他很好,都依着他,就连床幔之内也是次次温柔以待,从不急切用强。
想过吗?
“不,朕舍不得小羽离开,瘾犯了,现在就要。”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那便解了衣衫,先喂饱朕。”
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汁渐少,很快便再也倒不出什么了。
“啊……你……”
“你欺负我!”
还不是他惹的!
明明能挤出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惊羽眼眶中的泪应声落下,委屈地咬着下,眸光黯淡了不少。
肉上。
“小羽明知故问。”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挑逗似的轻拍了两下,才举杯将汁饮尽。
来不及拒绝,人已被拉入怀中,惊羽恨不得把脸埋进口,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下不可……”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眸间雾气渐,眼看就要哭出来。
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这可苦了惊羽,下都被摸了个遍。
齐焱到底是心疼了,见他面带痛色,手也了一些:“你这几日郁郁寡欢,是在想他吗?”
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以免叫出声来。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
惊羽急了:“陛下……这是什么?”
惊羽真的只是在讲理,却没想到被住尖,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齐焱故作冷漠地松开手,靠在龙椅之上,一脸玩味地盯着已方寸大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