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这大概是我的最成功的一次。”
“没事,我睡一会儿,老师来了叫我。”
他眼底的困惑没有逃过男人的眼睛,邵群在他边低笑,去他嘴角的口水,“没关系,哥哥教你。”
他用勺子挖了一口递到邵群嘴边,邵群没有张嘴,反而歪过去亲他的嘴角。
戚禾元一脸担心,辛宝回去过个生日怎么还生了病呢?昨天也没来,给他打电话是他哥接的,戚禾元没问两句便被挂了电话,他准备的生日礼物直到早上才有机会送给他。
冬天的白日无聊又寒冷,往往路上没有几个人,过路行色匆匆。窗外面几棵高大的梧桐撑出光秃秃的孤独感,赵锦辛趴在桌子上无打采。
他在里面待了很久,眼看着快迟到了,邵群久等不见人下来,无奈放下杯子去二楼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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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再笑我了。”
戚禾元从大衣口袋摸出一瓶热牛进他手里,“辛宝,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么?”
那块火红的标记,像一团带棱角的星星之火,只要这一点点,便可以燎原,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烧得全发眼睛泛红。
赵锦辛“……”
“甜的,宝宝吃糕,我吃这个就好。”
“再等等,我上就好。”赵锦辛扣上纽扣,准备出去。迟到不是一次两次,邵群甚至今天不想让他出门去。
“我希望把全天下的爱都给你,只要你一直在我边。”
他在接吻的空档里想,为什么学接吻这么难?比语文阅读理解还要难,哥哥起来却如此灵活轻松。
邵群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脖子上落下轻轻的吻,“宝宝不去学校了好不好?”
这话本矫情,赵锦辛怎么会舍得离开他,爱他都来不及。
他勾起嘴角,想起昨天未完的事情,一把抱起他,“今天不去学校了,昨天你生日我放过你,今天我们来算算这几日的账。”
这么撩人很犯规的,但是他好喜欢哥哥亲他,于是他把那口糕进嘴里再去吻他。
这个生日过得新奇,赵锦辛第二天照镜子时直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
不能再看了,他快速拉起衣服,那块玉牌在他白色的衬衫中间晃了晃。
他说完又闭着眼睛开始陷入沉睡,他这样子很难不让人担心,但他又没发烧不痛不,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熬夜了。
邵群切了一小块糕下来,中间一层蓝莓,糕的人手艺不太行,那一层果酱涂抹得薄厚不均匀,上面是切碎的草莓丁和蜜桃。
邵群喂他,油的香气弥漫,果香味酸酸甜甜,赵锦辛着勺子,干净勺子上多余的果酱,眯起眼细细品味,“这是最好吃的糕。”
邵群走进卫生间,里面衣裳半解的少年正面对着镜子,扣子扣了一半,雪白的肤在镜子里发着光。
赵锦辛学着他的样子去他的和嘴,因不得章法很像小狗在舐,那么来回的着。
白的膛现在如烈焰飘渺,仿若在剧烈燃烧。
酸酸甜甜的味化在齿间,邵群温柔的撅住他的,一番风卷残云卷起纠缠。
……
梦里梦外迷迷糊糊,上了铃声敲响,戚禾元推了他两次,他撑着太阳眼睛下面有些乌青。
“宝宝十七岁了。”他眼睛不离镜子里的那张脸,赵锦辛透过这层光的玻璃镜子跟后的男人对视,深情的眉眼在他心里投下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