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从第一次和他上床的时候我就知dao。
我托着下巴,看着不远chu1刑椅上穿着白色囚服,双眼、双chun都被黑色的特殊纤维织物蒙住、连听力也被沉重的、专门为他而制作的绝对隔音耳罩所剥夺的重刑犯,下意识地tian了下嘴chun。
我放下手里的枪,动作刻意zuo得重了一点,继而是刻意放重的脚步。
震动通过囚车的底bu传达到囚徒仅剩的chu2觉,于是洁白的拘束服领口下方,太宰治的hou结颤动了一下。
我又走近一步,他的hou结就又颤了一下。
即使是这样hua稽狼狈的白色拘束服里包裹着,那纤细的脖颈、liu畅的下颌线也让hou结的颤抖变得有种脆弱的美感。
这样纤细的、漂亮的、苍白而脆弱得仿佛随时可能死去的青年,谁想得到,他竟然是那位曾经在港口黑手党这样的组织中也算得上凶名赫赫、将无数家庭、无数人的生命如草芥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干bu大人呢?
军警的人倒是审美很好。
我在这个漂亮的坏家伙面前了,低下shenti,伸出手、居高临下地摸上蒙住他眼睛的黑色特殊纤维眼罩。
指尖的动作,我特意放得很轻,很轻。我的指尖从他眼pi的地方开始摩挲,min感的眼球在我的手底下不可克制地战栗,然后被飞快地、飞快地克制。
……
某种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我不太喜欢,原本和这家伙在多玩会儿的恶趣味消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乏味和不耐烦。
又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了,想起这家伙是怎么被偏爱的、又怎么滥用那些偏爱的。
我垂下眼,冷冷得看着我指尖下的黑布,然后忽然伸出手,cu暴地扯开了那个耳罩――为了隔绝这位危险人物的听觉,那耳罩不仅仅是耳罩,内bu还有深入耳dao的生物材料,被我这样cu暴地ba出来,生物材料上勾着耳dao里刮伤的血丝。
可太宰治没有发出声音,他一向最min感怕疼,稍微日狠一点就要趁机去和织田作之助撒jiao告我的状。
想到织田作之助,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笑。
听到我的笑,到想起我这个人来,太宰先生用了一点点的时间。
黑色的特种纤维织物下面,那双薄得有些薄情感的chun抿了一瞬,然后复又翘起的时候,我知dao他想起我是谁了。
嗯.......也难怪,毕竟是太宰先生呢,向来高高在上地俯视人间,又无比卑微地祈求人间,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的太宰先生,生命中的意外想必非常少见,而他在面对意外的时候向来是这样,一瞬间的愣怔之后,就会笑起来。
在这里看到我,看来对他是个意外。当然,这并不是我有怎样的智谋,让这位向来算无遗策的cao2盘者算漏了我,我并没有那样的脑子。
我只是足够普通、足够盘外罢了,我这个局外人,和当前的这一局属于他和费奥尔多对弈确实半点干系也没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