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还停放在阿龙颈后,然而此刻无论胳膊还是,黄宗伟的一切都化成了一汪绵绵的春水。手提不上劲,他腰去够阿龙的嘴。
这也没理吧?他哪里像钢,他哥又算什么刀刃啊!阿龙着,觉得黄宗伟像一团充气的棉花。
“阿龙…别摸那、哈啊…那里……”
后者笑的,但声音很古怪:“你、嗯啊……你想让我给你口?”
“哥……”阿龙咽了口口水。
不等黄宗伟意外地挑一挑眉,阿龙便揪起了他棕褐色的,绕着晕打转。另一只手向下,越过腰带钻进两间,顺着阴摸上去,已经是水淋淋的。他掐住阴向外拉,引来没命的颤抖。
他渐渐便止住了声音。
他大概猜到了接下来要干嘛,却不敢问,也不敢阻止。
“用不用我教你?”黄宗伟一副很有耐心模样,抚摸阿龙后脖颈的肉,“龙仔,你是男人还是个男孩?”
在阿龙耳旁,推杯换盏的喧闹声音被拉得很远,只有腔里心脏得砰砰作响。
阿龙想着,但却说:“哥,男人还是男孩,现在都想你。”
“好舒服,阿龙不、呃啊…不要停……”
不不不,阿龙着急忙慌地摇。
我不是男人,也不是男孩。
阿龙伸一双颤抖的手过来,盖住黄宗伟那与空气接、而立的。
他更加卖力地化为打桩机,三浅一深地腰,交合撞出啪啪响声。黄宗伟一肉被得不断乱颤,前美的两团更化作雪白肉浪。
他哥制毒效率高,下边也得快。咕叽咕叽的水声溢在耳畔,阿龙感觉指间已黏腻得厉害,就恍惚地褪下子。鸡巴弹在黄宗伟脸颊边。
这是阿龙今晚来听到的第一个肯定句。
“教授诶,醒酒汤来喽!你看我这来了个电话,没顾得上你,怎么还自己跑了?”门被推开,是阿东,“阿胜叫来的美女,没看上眼的还有……”
他翘着二郎就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他不会被阿龙在异国他乡死掉吧?
伴随电般痉挛,高余韵中的黄宗伟咬紧下,上的人仍然在卖力耕耘。
这个念一出,黄宗伟眼前便闪过一白光,排山倒海的快感淹没了他。
好钢用在刀刃上,难就是说,他在上、是钢,用在了他哥这副刀刃上?
其中一颗被阿龙衔住拉扯着,刺激从上下两端传来,黄宗伟被干地直翻白眼。
断断续续的呻从黄宗伟角溢出。
两条的缠在一起。
阿龙果然是年轻力壮。
这颗心脏鲜活,宿主年轻的阿龙,也正当鲜活的年纪。于是黄宗伟伸了脚,去勾年轻的阿龙的小。
鸡巴咬掉了是小,惹他哥生气是大。辩解不出就索闭好嘴,他扶着长的物什,一个没入黄宗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