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下……”他被撞得两眼一闭,扭把半张脸埋在枕里,呼也跟着停滞了一瞬。
黎深茫然地眨了眨眼,好似琢磨更好的解决方法。沉默片刻,他携起我的双手分别置于侧,紧贴着他的肉,用力地向里按压。我的手被紧紧包裹住,盖在方才抽出的红色掌印上,深埋在黎深上相当诱人的陷阱里。
串没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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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我整个都往前去,惹得黎深闷哼一声:“黎医生再不好好吃饭,就会连应对这十分之一力度的耐力都没有了。”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经挑逗,我还没来得及再吐几句荤话,却感觉手下的肉突然绷得坚,有意方便我去掌控似的。我有些疑惑,紧接着不满,也不是不行,但黎医生到底还没意识到他这块领域的魅力究竟是什么。有些煞风景的变化让我一巴掌拍在他的侧,这份“贴”换来的疼痛使他憋红的脸仿佛要烧起来,看向我的眼里竟多了一丝委屈。
若在平时,这点冲突是不会被斤斤计较的,今天却成了被反复针对的焦点。我也说不准这究竟是黎深想出来的情趣,还是他真的想教训我,所幸目前占上风的人不是他。对上那双被水雾迷蒙的眼睛,不甘的情绪再度翻涌,促使我变本加厉地撞起来。
我胆虚:“你绷这么紧,我不动了!”
“不等。”我钳住下巴将他的脸掰了回来,牙齿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下上,又啃又咬又。他企图伸以制止这种糙的折磨,却又被我咬住尖强迫着张开嘴,没有住的涎水从嘴角了出来,不知淌到或是蹭到哪里去了。
他贴心地自己耸着腰,我虽被他搂紧在怀里,但也轻松许多,只恨这没有共感装置,没法切会这冷脸男的直到底有多温。黎深的一声喟叹把我的思绪拽了回来,紧闭的双眼咬紧的牙关绷得紧致的肌肉皆是欢愉的铁证。我便在他的怀里动,跟着他的频率抽插,在黏连的水声和躯中终于感受到最剧烈的一次颤动。
血直往我的脑门上涌,矜持和理智早就无影无踪,我的,黎深的,都一样。在我的下,黎深把自己的上照顾得很好,宽大的手掌覆住我的,从不同的角度蹂躏着肉。我轻轻抽,再趁他眉舒展之时快速到最深。伴着一声惊呼,黎深直接弹了起来,连带着肉也甩出了些浊。他大张着嘴汲取氧气,却没再倒回床上,而是用手肘支起子,仰着出人最脆弱的位。我知那东西已经到了,只能用手勾住黎深的脖颈,从锁骨到结再一路到下巴,拖着汗去和他接吻,交换气的循环。
黏糊糊的,、呼、眼神,在黑暗中只剩瞬息。黎深把埋在我的肩上,单手撩起我的发在颈间轻轻咬上一口,压低的声音和着再也无法掩盖的息响起:“快……”
如同过去一样,这场对峙没有赢家,被冷落在沙发上的风向萝卜也暂时没了作用。脑袋尚未从热中清醒,我难以辨认黎深上扬的嘴角是真实还是梦境,直至脸上被印下柔的一吻。
是有些累了。我靠在黎深的肩气吁吁,他也着气,斜倚着枕和垫子,用一条胳膊结结实实地圈住我,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去额角的汗珠。
Fin.
当我再起,黎深脸上的冷淡多少化了些,眼下是成片的炽热红色,一起一伏的口挂着晶亮的汗珠,我便伸手在他前胡作非为,却得有些拿不住。此时黎深的手也覆了过来,虚盖住我正毫不怜悯掐着他尖肉的手,却并非制止的举动。
他的脸又红了几分,短暂地调整了下呼:“还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