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是女鬼吧,夏以昼你摊上事了。”你面无表情地讲完这句话,决定闭上嘴了。
好吧好吧牵着吧。你晃了晃他的手小声嘟囔。
通过狭长的通就能进入墓室。盗墓者的猖獗,大都墓室都被洗劫一空,唯剩画栩栩如生,想来盗墓贼也不会花费大量时间,凿下这些在他们看来并不如黄金珠宝值钱的文明。
“那穿我的?”
夏以昼,你为什么要是我的哥哥啊。
眼泪变得好多,贪也变得好多,变成堆砌无用物的皿,我将自己推进去。
东岸象征着生者,而西岸则为亡者。
“诅咒有没有,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些人被诅咒吓得跑我房间来倒是有,有几次来着。”夏以昼停下记录,好整以暇地看着你。
都说埃及是尼罗河的赠礼。
哥哥好像小狗哦。
夏以昼,要是我们没有那么快长大就好了。
“哥,卢克索的果汁比哈利利便宜!”你举起八埃镑的甘蔗汁朝夏以昼炫耀,“好,那归我了。”他顺手就拿走,还举得高高的让你拿不到。
图坦卡蒙与拉美西斯二世的墓室算是保存较为完好,隐蔽的入口让前者因此免受打扰,他短暂的在位十年,记载极少。你却想起曾经看得津津有味的图坦卡蒙的诅咒来,于是故意问夏以昼这里还有诅咒吗。
贯穿整个国家的尼罗河很深,也将生与死分成了两岸。
从帝王谷出
“反正就是不要了。”你重新抱上他的胳膊,囔囔着快走吧快走吧一会晚了帝王谷又不让进了。
“不要,不要抱了,好丢人。”你别扭地从他上下来。
走出博物馆时间尚早,也许是人太多,差半分就会被冲散。更热了,你试图从夏以昼的手中抽出来,他却扣得好紧。
“怎么还是那件啊。”你余光瞥到他的外套,是好早前你给他买的。他没有说话,只是手指轻划你腰凹下的线条。麻麻的,你用手臂勾上夏以昼纤长的脖颈,五指插进他的乌发,哥的发,你想起他洗完澡,略长的发顺下,整个人看起来柔极了。于是你偏蹭上他的脸,“哥,我也很想你。”
扣子是哥好的,细密的针脚一如既往。
整了一下姿势,默默收紧了揽着你的手。
日光洒在毯上,泛起凌凌的水波,很安静,房间也是安静的,只有两颗抑制的心在蠢蠢动地贴近。
这下是你不好意思看他了。
鱼刺卡住咙的时候,曾经教我吞下米饭,喝下陈醋,说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我记得我回到房间,带着刺的一次筷子压下苔,试图进更深,也许就能将鱼刺吐出来。可是鱼刺没有吐出来,连简单的吞咽都痛苦得要命。那时候我好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我不敢。
“不是你要抱?怎么还出尔反尔啊”夏以昼被艳阳晒得有些难受,缓慢地眨了眨眼,语气带了些调侃。
哥。你叫了他好几声,夏以昼这才回过神,长而密的睫微微颤着,打在眼下如暗色的轻纤剪影,眼瞳深深映着你,莫名其妙的,你生出几分想要拥抱他的想法来。
你睁大眼,踮脚要去抢,他退一步你进一步,最后直直地撞到他上去,这回他动作捷地搂住你的腰,“还是不好好走路。”夏以昼拍拍你的腰。你有点感地躲了下,犯懒“你抱我去帝王谷吧。”
“你确定?”
窄窄的袖口下是紧扣的十指,前边说着要把防晒外套给你穿的夏以昼,这会已经见识到了毒辣的中东天气。发往后一撩,出那张极好看的脸来。哥好像晒黑了些,变成了小麦色,他还是高出你许多,略低听你讲话。畅直的光影打在他的面,那双眼像着池水的琉璃盏,又清又亮。
“确定!”
没想到夏以昼的抱就是就着现在这个姿势,走两步你就喊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