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猛然想起孙策确实跟大乔颠鸾倒凤过,他的初验就是大乔,那时候大乔只是个壳子,那个壳子里装的人是我。
我高了,孙策还着,我将陷进批里的底扯出来,布料太糙,扯出来摩到了批里的媚肉,我忍不住战栗着呻一声,缓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问:“进……进来吗?”
淫水一出来,洒在孙策的手指上,黏腻的,的,他轻轻捻动手指,那都是我的气味。
在大乔的壳子里被他过批之后,我就像得了瘾一样每晚春梦,梦里都是他长漂亮的几把,而我是他的几把套子。
没了衣物的阻隔,热的不住戳碰着我,我咽了口口水。虽然以前想着他自摸过,也在梦里梦到被他干的死去活来,但现在并不是梦。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更多的,是饥渴,像一场美梦成真。
说完他摁着我一顿凶猛的干,太深了,太了,那凶插的我面目扭曲,我夹紧他的腰,扬起脖颈耐不住的哭叫着。
他咬牙骂了一声,猛地将我掀倒在地,握着长灼热的几把,对准我的批,狠狠了进来,我被插的尖叫一声,蜷缩着抱紧他,批里的媚肉争先恐后的包裹住入侵的长活物,讨好的收缩夹紧。
他息着在我耳边回答:“你照镜子了吗?我觉得他说的没错。”
孙策轻轻了一口气,他的耐力彷佛在此刻消耗殆尽。
“相公嗯啊……就是这里,到了……啊,相公,干死家了……好嗯啊啊……太大了……孙策……嗯呃……喜欢……喜欢孙策的大几把……干死我嗯啊呃……孙策…给我……给我……嗯嗯……”
“孙策……慢点……呃啊……嗯嗯……啊呃……要被插坏了……嗯啊啊……呃、呃、呃……”
我爽的不受控制的翻白眼,不想让他看到我此刻的表情,于是我抱紧他的肩膀,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小声的哼唧:“老公……老公……好会……爽死我了……老公的大几把干死我了……喜欢……喜欢老公……”
他蹙眉看着我,不知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拧着眉轻哼一声,“你坐上来。”
结合“啪啪”的水声混杂着我放肆的呻哭叫,在寂静的晚上尤其显得暧昧,不远就是孙策带的随从们,还有他的未婚妻,大乔。
这些淫词浪语是我以前春梦梦到他时会说的,原本我还觉得真的说出来会很羞耻,没想到情到时说出口是无比自然的事情,甚至此刻我的脑海中除了这些淫词竟然想不到别的。
心口狂,我迅速把自己上所有的衣物都除掉,赤的扶着他的,对准自己的口往下坐。
孙策正要回答,我狠狠吻住了他,坐在他上晃起了腰,他长的在我批里进进出出,插的我浑,我夹紧他不住的磨,故意大声呻。
孙策长灼的就插在我内,与我结合的严丝合,光是进来,我就爽的双目失神,张着嘴大声呻着翻白眼。
我知他彻底被我到了。
我被他指的淫叫出声,放浪的直接坐在了他的手上,把三手指死死的坐进自己的批里磨,夹紧双前后摇动,不一会儿便把自己摇到了高。
他看着我,不知为什么嘴角带着笑意,我脸一红,埋在他的肩膀上鸵鸟,但很快又被他插的淫叫连连,一波又一波的了。
也许是存心给我难堪,也许是在欣赏我此刻淫难耐的表情,孙策只静静看着我,并不帮忙。
他噪音沙哑,饱着厚的情,我听的小腹一抽,刚高的又迅速泛起了情热。
那除了大乔呢,有别人吗?
突然有人走过来了。
孙策非常会,是不是大乔调教的好?他们睡过吗?孙策会像我一样大乔吗?
我看着他,眼春,声音因为情带着魅惑的颤抖:“刚才那位随从说我一见到你就满脸写着“快来干我”,说我对着你一脸欠的样,你看着我,你觉得我是吗?”
他抽出手指,透的布料还嵌在我的里,凹进去长长的一条,他盯了几秒,一声息,了下嘴,眼睛里是要把我烧死的火。
然隔着一层底,但他的手指还是借着淫顺畅的了进去,如我所愿的在里面搅弄,搅出一阵咕唧的水声。
声音传了过来:“谁在那里?伯符,是你吗?”
孙策真的很会,知我一边哭一边叫不是拒绝,而是爽的受不了,并不理会我的请求,将我抱起来坐在他上,双手剪到背后,腰往上猛力的,变换着角度,将我批里的每个地方都了一遍,我跟随着他的节奏坐上坐下,嘴里“呃呃”的叫着,跟肉撞击的声音一个频率。
许久,等再也没有声音传来,我才放开他的嘴。
批里了太多淫,太了,大的对准了口却被走,小因为吃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断张合着,我难耐的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