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是温柔地掉了他眼角的泪珠，俯在他的眼睑上落下轻吻。

        “我也爱你，卡卡瓦夏。”

        19.

        如此草率的求婚本不是砂金的本意，因为晚上的意外，他准备了好久的求婚计划一点都没派上用场，拉帝奥十分有行动力地在出差第二天下午和砂金扯了证。

        从红本本拿到手后一直到回到酒店砂金还有点状况外，他拿着那红本本看了又看，难得出有点傻气的表情：“教授……”

        “嗯？”拉帝奥早就收了起来，听砂金叫他，抬手了砂金的发。

        “这是真的吗，我们真领证了？我不是在梦吧？”砂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得嘶了一声：“好疼！看起来不是……”

        “我想这不是什么难以确定的事实。”拉帝奥这样说。

        “嗯……的确是啦。”砂金点了点，把红本本宝贝似的揣了起来，然后偏看向拉帝奥：“就是有点没真实感……”

        “是吗？你有很多时间来确定这一点。”拉帝奥回答，他握住了砂金的手，挤进指间与人十指相扣，垂首在砂金上落下轻吻：“或许你可以从官宣开始。”

        嗯，嗯。砂金觉得拉帝奥说得很有理。

        于是他从拉帝奥的口袋里翻出来红本本，再拿出自己的，放在一起拍了一张，点开朋友圈想要发布，却在文案的环节犯了难：“教授，文案怎么写好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你应该自己想。”拉帝奥，他拒绝给砂金想文案，只是说：“照片发给我一份。”

        “知了――”砂金叹了口气，他将拉帝奥推在床，将人当成大号靠枕靠坐上去，一只手与拉帝奥十指相扣，放在前，另一只手作手机退出朋友圈，点开拉帝奥的聊天框：“教授，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坚定呢？你当初完全明白我回来找你的动机不纯吧。以你的格，怎么会答应那个胡闹一样的要求？”

        “或许你曾见过我看一些有关心理学的书籍。”拉帝奥答，“早在你回来找我的第一天，我便确定了一些事情。我虽是庸人，但也不会没有丝毫可能实现的事。”

        “嗯？什么事？”砂金挑眉，他更好奇了，聪明的脑袋转了转，如果和行为无关的话……一个猜测灵光一现：“教授，不会是你在我不知的时候确信了我有什么心理疾病？”

        “我曾将你的状况拿去咨询过一个心理学领域的专家。”拉帝奥，他将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翻出来给砂金看：“你很聪明，猜得确实没错。”

        “原来如此吗。”砂金认真看完了两人的聊天记录，苦笑了一下：“原来这是一场顽疾……我还以为我是一个天生的渣男呢。”

        “一开始我也那样以为。”拉帝奥直言不讳，“但你作为一个单恋患者，对一个失去兴趣的人再起兴趣时，就已经在向我传达一个明确的信号了。”

        “哎。”砂金眨了眨眼，他有些不敢相信，但一个结论还是从心浮起，“所以……”

        “所以，你远比你自己想象中的更爱我。”拉帝奥笑了，他代替砂金说出了那个结论，握紧了砂金的手：“我很高兴这一点。卡卡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