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不可能！”

        “在家里也可以共进晚餐。”拉帝奥油盐不进。

        “……”砂金无语凝噎。过了一会儿，他才戳了戳拉帝奥的口，不满：“你可真是不解风情啊。我强调的是晚餐吗？我强调的是氛围！约会的氛围，懂不懂啊你，迟钝的石膏！”

        “我承认，我是一介庸人，对此并无实践经验。”拉帝奥，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发问：“但是浪漫在每个人眼中的表现形式都各不相同，在你眼中，它应该是什么样的？”

        “好吧，看在你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砂金，“谁知呢，或许是玫瑰花与红酒吧，烛光晚餐，哼哼……大家都喜欢这个。”

        “是吗？”拉帝奥若有所思。“但容我强调，大众喜好并不代表个人喜好。比起盲目从众，我更想知你的喜好。至少在我看来，爱不是一种形式，而应该是遵照两个人的特殊，探索最为舒适的相模式。”

        “哎呀，你可真较真……你就当我喜欢这个呗。”砂金浑不在意地耸耸肩，“拜托了亲爱的维里，我累了一天了，不要再给我上课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能直接给你疲惫的恋人一个吻呢，亲爱的？我想这比任何理都有用……”

        砂金避重就轻地回避了拉帝奥的诉求。

        但是，算了。拉帝奥想，时间还很长，砂金或许自己也不清楚这一点，他并不介意亲自探索砂金的喜好。这样亲自发掘恋人自己都无所知的事，也是恋爱中值得探索的课题。

        想着，拉帝奥垂下，在这寂静的深夜里，空无一人的公司，砂金总监刚刚下班的办公室，认真地给予恋人一个吻。

        疲惫什么的，思念什么的，都会在这一刻得到藉。

        8.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

        不过平常的一个下午，拉帝奥在博识学会接到了托帕的电话。

        急促的电话铃声刺耳地响了好几回，拉帝奥从研究中抽，去寂静的走廊接了这个电话。

        “喂？拉帝奥教授吗？”托帕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进来：“砂金今天应酬喝多了酒，现在胃病犯了，我这边走不开，你能来接他吗？我想打120但他说什么也不想去医院……”

        “我这就来！”

        托帕后面似乎还有话没说完，拉帝奥回休息室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跑，他在聊天件收到了托帕发来的定位，来到地下车库，车子飞快驶离。

        ……

        还好应酬的地方是高档餐厅，砂金被托帕送到了休息室，拉帝奥来的时候，砂金正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手捂着肚子，脸色发白。

        “砂金！”拉帝奥叫他。

        “……”砂金抬起来看他。

        看到拉帝奥，砂金歪了歪，然后缓缓出一个虚弱的笑来：“是教授啊。”

        “你怎么样了？”拉帝奥赶紧上前，手掌贴在砂金的肚子上，给人初步的诊断。

        “我没什么事的。”砂金笑，肚子里好像有一台绞肉机在搅，但他凭借着超强的忍痛能力忍了下来，一边合了拉帝奥的问话，一边还能挤出笑容来，他想他装的不怎么好，但一向聪明的学者似乎本没在意那个，他只是着他的肚子，在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