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紧咬着下克制地呻,尾巴一下一下急促地拍打床沿和地面,牵动链条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内里与分岔的生腔口浅得可怜,伸进两个指节就能摸到,还和那枚淫淌汁的感凸起连在一起。
那条细周围的细小鳞片微微颤抖,手指的探入艰涩难行,祁煜反应异常地大,脸颊红得滴血,连接鱼尾的瘦腰腹控制不住地打颤,宽大艳丽的尾鳍紧绷着翘起。
佛无安放的。
“雄人鱼也会有怀卵的子吗?”
脆弱的腔一刻不停地蠕动挤压,用腻的热慢慢浸染微凉的手指,你略微往外抽出一个指节,没等他完整上一口气,又不近人情地伸到最深碾压。
“……”
祁煜早在你问完第一句荤话时就惊出声,后面更是急急呜呜地要解释,但终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下边高热得近乎发情的腔已经被你搅得水声潺潺。
你满意地用濡的手指重新填满他下面的腔,很快找到那个栗子大小的凸起,用与阴上动的手同频的动作按压剐蹭,不过几下那里就被你玩得发发。
他闻言直勾勾地望过来,又是那种你完全受不了的纯粹眼神,水镜一般映出你灵魂的卑鄙与淫邪,让你避无可避地发觉自己对他生出的恶。
祁煜反地干呕,眼圈滴滴地红了,很可怜地小声呜嗯了一下,凌乱灼热的呼扑在你的手背上。
这次不用你命令他已经自觉把手指了进去,吃一样鼓着脸颊嗦,拧着眉把上面从腔里带出的腥苦味咽下去,换成晶莹的涎蜜糖似地裹在上面。
你率先败下阵来,无暇顾及他好像又说了句什么话,只把眼睛躲闪地往下边瞟,被他得淋淋的手摸到人鱼的腔入口。
“。”
外面那得发的阴被你得又疼又爽,端汩汩淌出透明的淫,糊满了你的掌心。你抽手在他的因为紧绷而越发明显的腹肌上蹭了几下,然后按着他布满鳞片的下腹丈量生腔的长度,用手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贴合在最深最隐秘的那个位置上,陈述事实一样发问:
绸缎般腻的腔肉紧紧裹住手指,半是生涩半是贪婪地绞紧翕张。你低声命令他放松,而后迅速地开抗拒的内,深入浅出地玩弄他后知后觉起来的腔。
你的动作又狠又厉,祁煜两只手都不受控制地缠上来,发的手心贴住你的手腕手掌,极力隐忍着自己因为异物感而忍不住的呛咳,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你,屈从着把你的手指吞得更深。
“怎么办,进去的话,你要怀着我给你的受卵去见那个女孩吗?”
你本来也不需要他解释,俯下衔住那片被他自己咬得鲜艳滴的嘴,仿佛蝴蝶停驻于一朵盛放的鲜花,没有过分深入。
“不怕,您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美丽的女巫。”
无法正常吞咽的津在嘴巴里蓄积成好用的,你住他一鼓一鼓嘬的脸颊,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咙里插,指腹摸到了他收紧的口。
负面情绪附骨之疽般攀援而上,你抽出手拍拍他的脸,眼睛一错不错地紧盯住他,带点怜悯又带点嘲讽。
“呜呜慢、难受……呃嗯……”
他在极尽所能地讨好你,这条放的人鱼。
“天真的人鱼,怪不得随随便便就上了人类的当,甚至搭上命。”
祁煜仰着,脖颈在先前的亲吻中沾染了一片绯色,冷色的鳞片和蹭到的颜料点缀其中。听到你的声音,他的目光纯真又信赖地缠过来,瓷白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收着,水的淋了雨的花似地合拢,被你用手指夹住的粉红顺着指尖往上,听话地一点点。
他的嗓音微哑,有一种乖巧又罪恶的情色掺杂其中,你呼一滞,心里升起一阵控制被满足的诡异快感,恶劣地评判:
只是这点水还远远不够,你一只手圈住他悄然立的阴,挤牛一样从袋一路往上挤,用指腹抵住冠状沟的位置用力搓,另一只手从腔里抽出来,变本加厉地伸了三手指进他嘴里。
因为害怕?还是希冀你能继续完成那份可以让他去见心上人的魔药?
“这么乖什么?怕我?”
他也会这样去看他心爱的人类女孩吗?
插得太深、太深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