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过来。
你在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张开嘴容纳他略显强势的侵占,勾住他探过来的尖一下一下的,手里的动作不停,整个手掌都用力抵住他的心发狠地蹭,把那颗逐渐胀的肉粒压扁平,彻底被打的布料被搓得叽咕作响。
黎深鼻息错乱,眼睛上蒙着的领带瞬间深了好几个度,间呜咽出哭腔,却因为被堵住嘴而无法呻出声,口中来不及咽下去的涎顺着下巴落,上面下面都成一片,脱力地倒回床上。
你追过去压着他亲吻,掐着他的两颊把挤进他的嘴里,弄进出的动作几乎把他的嘴巴变成另一个官,逐渐攀升的窒息感都化作快感在齿间炸开。直到他控制不住地抵住你的肩膀推拒,你才略微抬起给他腾出息的空间,手指隔着那条透的领带抚弄他不停眨动的眼睛,又一次轻轻抛出那个问题:
“我离开半个月了,你过得怎么样?”
他的大脑被堆叠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你问了什么,就听到你步步紧的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想我?”
“呜——”
黎深说不出话,胡乱地点,下的淫水得更欢了,隔着内就已经把你的手全都浸了。
“不可以敷衍过去哦,黎医生,跟着我说:我好想你。”
“我,嗯……我想你……唔、好难受,”早就习惯了弄的空虚发,黎深忍不住抬起下半,追逐着你的手不停摆腰。眼睛上的领带在挣动中散开,两鬓的发被汗水和眼泪打透了,瞳孔因为过量的快感难以聚焦,只能在急中挤出坦率且淫的回应,“好想你,每天都想……手指,呜——插进来!”
你的动作陡然加快,三手指并着,一寸寸碾过阴里咬紧的肉,找到他浅得可怜的感点又快又重地按压。那种带了点甜味的信息素烈起来,明明是alpha 的信息素,居然勾得你有点压不住自己的标记本能。
黎深浑是汗,生生把白衬衫都浸得透明,透出下面若隐若现的肉色,只有西装甲还妥帖地裹紧上半,勾勒出完美的腰线——等等、黎深的腰是不是胖了一点点。
异常的地方实在太多,你大脑飞速运转,理智重新占领高地,手上激烈指的动作放缓,引得黎深呜呜咽咽发出难耐的呻,捂着脸难以自持地自己抬腰往你手上撞,只是一只手仍旧不自觉地虚扶着肚子。
你愣愣地拨开他的手,快速解开他的甲扣子,然后是衬衫。